郝贵生：毛泽东思想研究中的倾向性问题分析

　　毛泽东思想一直是人民群众、各种社会学者、各种社会科学学术团体、学术理论刊物、各个网站研究的一个重大课题。伴随着毛泽东诞辰120周年纪念日的到来，这种研究达到了毛泽东去世之后的高峰。出版了相当多的著作，发表了相当多的论文，官方和民间团体举行了相当多的研讨会。研究成果数量之多、质量之高、规模之大是从未有过的。笔者不准备对主要成果及其特点做一概括，只是在阅读一些研究成果中发现一些倾向性问题。这里只是就这些主要倾向性问题做一简单分析，同时与坚持毛泽东思想的革命同志和各位学者商榷。

　　第一，不敢突破官方设置的研究界限

　　研究毛泽东思想必须实事求是认识毛泽东思想。当前在认识毛泽东思想问题上最大的分歧就是如何认识毛泽东的继续革命理论及其指导下的文化大革命。除思想理论界极少数普适价值派和极右分子全盘否定毛泽东和毛泽东思想之外，大多数研究毛泽东思想的同志都高度评价毛泽东及毛泽东思想对中国革命和建设做出的丰功伟绩，强调毛泽东思想永远是指导中国革命和建设的指导思想。但在总体肯定的基础上，总有那么一些人特别是体制内的人在阐明毛泽东思想的深刻内容及其价值的同时，总是带有一句话：“毛泽东晚年犯了严重错误”。最近有些官方或半官方主办的毛泽东诞辰120周年纪念大会的主要发言或会议正式报道中，也常带有这句话。我就奇怪了，在纪念其他领导人的活动中，从来只字不提其犯的错误，而只有在纪念毛泽东的活动中，非要加上这样一句话。而且他们所说的毛泽东晚年的错误主要就是毛泽东继续革命理论及其文化大革命实践。这是在纪念毛泽东吗?实质是在借纪念毛泽东有意无意地贬低毛泽东和毛泽东思想，抬高某些人的理论地位。造成这种状况其重要原因就是他们在研究毛泽东思想时，把1981年的那个文件作为评判毛泽东思想的标准，不敢越雷池半步。甚至有些同志公开强调就是要以这个文件为指导思想，研究毛泽东和毛泽东思想。这种唯书唯上不唯实的思想方法怎么能够科学地评价和研究毛泽东思想呢?实践是检验真理的最终标准、根本标准。近三十年的实践已经科学地证明毛泽东继续革命理论的科学性、真理性。继续革命理论是毛泽东全部思想中的核心和精华内容，是马克思主义发展史的第三个里程碑。相当多的革命同志对这一问题发表了大量深刻、全面的研究成果。笔者发表的《继续革命理论是毛泽东思想中最闪光、最精华、最杰出的内容》一文对此也做出了详细的论证。而且指出，这个文件把极其丰富深刻的毛泽东思想只是简化为实事求是、群众观点和独立自主三个主要观点是片面的。固然这三点是毛泽东思想中最重要的内容，但不能只讲这三点，还应该加上毛泽东对马克思列宁主义最伟大的贡献即继续革命理论。这四点内容缺一不可，相互关联。继续革命理论是前三点内容的延伸、拓展和深化。而只有加上这一点，毛泽东思想的内容才是真正完整的、系统的理论。没有继续革命理论，就不可能对社会主义历史阶段做出实事求是的认识来，不可能真正指出我们党在社会主义历史阶段的总体目标和根本任务。同时也只有最大限度地赋予人民群众真正的各种具体的民主权利、真正做社会主人，才能最终落实毛泽东的群众观点。另外，毛泽东的独立自主、自力更生思想本身就是坚持社会主义道路的一个极其重要内容，只有坚持继续革命理论，才能落实自力更生的路线。近三十年之所以偏离或背离毛泽东自力更生思想，就是因为其根本否定继续革命理论，就是割裂毛泽东思想。因此，把继续革命理论排除于毛泽东思想之外，就不可能真正实事求是认识毛泽东思想，更不可能真正坚持毛泽东思想。

　　第二，把毛泽东思想与马克思列宁主义割裂开来

　　毛泽东思想与马克思列宁主义究竟什么关系?其实这不是问题的问题。因为在我们党多年的文件中都是强调，毛泽东思想是马克思列宁主义与中国革命与建设实践相结合的产物。绝大多数坚持毛泽东思想的同志也是这样认为。笔者认为这种认识是正确的。但是笔者近几年发现，有少数坚持毛泽东思想，坚持社会主义道路的同志却否认这一观点。他们把毛泽东思想定位在中国传统文化的大坐标中，认为毛泽东思想是中国传统文化的集大成者。他们认为，毛泽东在世时只是读了几本马克思主义著作，大多数马克思主义著作都没有读过，怎么能够说毛泽东思想是马克思主义思想的发展呢?这是一种错误认识。毛泽东在个人成长及领导中国革命、建设实践中，确实读过相当多的中国传统文化的书籍，也最大限度地汲取了中国传统文化中最优秀的内容。但不能把毛泽东思想定位在中国传统文化的大坐标中。中国传统文化无论其精华内容多么丰富，但其本质是中国封建社会的产物，其核心内容是服务于封建社会的经济基础及政治制度的，是糟粕性的内容。对毛泽东个人成长及思想发展起决定性的质变作用是马克思主义的《共产党宣言》及其中的阶级斗争、群众史观、社会主义、消灭私有制等基本思想。有关《毛泽东自传》中已经讲得再清楚不过了。毛泽东也确实没有把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全部著作都读过，但马克思列宁主义的主要代表作毛泽东都读过，而且读过许多遍。毛泽东著作中阐发的思想就是毛泽东运用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立场、观点、方法分析、认识中国国情和指导中国革命、建设实践的产物。其在与中国实际相结合的过程中，也对中国传统文化批判性地继承了其合理思想，但其在人类几种主要的文化体系中不能定位在中国传统文化方面，而应定位在马克思主义文化的大坐标中。大家想想，在中国传统文化中有阶级斗争、所有制、社会基本矛盾、社会主义等科学概念吗?否认毛泽东思想定位在马克思主义文化体系中，就从根本上否认了马克思主义是毛泽东思想的最终的理论源头，就不可能真正解读毛泽东思想的精髓和实质，也就不可能自觉运用毛泽东思想认识和改造世界。同时，在笔者接触的一些拥护毛泽东思想的同志中，虽然也承认毛泽东思想是属于马克思主义文化这一大思想体系中的内容。但认为我们进行社会主义革命、建设，只学习毛泽东思想就够了，没有必要再学习马列著作了。这也是一种模糊认识。我们不可能要求所有坚持毛泽东思想的同志都象学者那样去啃大本大本的马列著作，但马列主义的最基本的代表作还是应该读一读。如《共产党宣言》、《资本论》、《帝国主义论》等。列宁说，《宣言》是每个觉悟工人必读的书籍。这一认识没有过时，《宣言》仍然是中国当代工人阶级必读的书籍，只有把毛泽东思想放在马克思主义思想发展史的体系中才能真正领会、理解、掌握毛泽东思想的精髓，才能自觉指导中国的社会主义伟大事业。

　　第三，用当今时髦性语言解读毛泽东和毛泽东思想

　　在相当多的研究、解读毛泽东思想的著作、文章中，许多同志由于他们没有突破那个文件的界限，因此总是自觉不自觉地用当今时髦性语言、观点认识、分析、提炼、概括毛泽东思想的内容。例如这些年，党中央提出科学发展观，十八大又确立为党的指导思想。于是有些同志就努力挖掘毛泽东思想中的科学发展观如人的发展思想、可持续发展思想、全面协调思想的有关内容等。毛泽东关于社会发展的思想特别是社会主义发展的思想确实是科学发展观。但毛泽东是在承认社会主义历史阶段存在阶级、阶级斗争和两条道路、两条路线斗争、存在资本主义复辟的认识基础上讲社会主义的科学发展的。离开这一思想，抽象地谈论人的发展、可持续发展、全面、协调发展恰恰背离了毛泽东思想中社会科学发展思想的真谛。毛泽东强调的群众史观思想是在消灭私有制、两个决裂过程中实现的。而离开这一思想，甚至强化私有经济和私有观念，谈何发展的目的是人民群众?谈何发展的依靠力量是人民群众?谈何发展的成果由人民群众来享受?再如有些同志从“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角度认识毛泽东思想。据我所接触的一些理论工作者认为，“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这一提法本身就不科学。“价值体系”实质就是文化体系，它包含相当多的内容。“社会主义价值体系”就是“社会主义文化”的代名词。“核心”概念是指整个体系中的部分、精华。那么科学的提法就是“社会主义价值体系中的核心”或“社会主义文化的核心”。在“价值体系”概念前加一个“核心”词，变成“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那么这一概念究竟是指社会主义全部文化呢?还是指全部文化的部分内容呢?如果是指前者，“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中的“核心”词完全是画蛇添足。如果是指后者，那么就不能够用这种概括，只能用“社会主义价值体系中的核心”概念。据笔者从中央文件对“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内容本身的解读，就是指“社会主义文化”的全部内容。所以说，“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本身就不是科学概念。从此视角出发，更不可能对毛泽东思想做出正确的研究和结论来。再如十八大后，习近平同志提出“中国梦”。笔者认为这一提法本身没有错误，它对于进一步凝聚全党、全国人民的奋斗目标，实现中华民族的复兴是有积极意义的。但“中国梦”本身不是一个科学概念，更不是一个理论问题，但这一提法见诸报端后，掀起了一股巨大的研究浪潮，许多报纸、刊物、学术会议、网站上出现大量吹捧性文章，包括一些号称马克思主义专家的学者也跟着起哄。有必要吗?且其中一些提法既无科学性，也无逻辑性。同时这种研究的后果就是把中国共产党人的奋斗的最终目标只是定位在实现中国民族的伟大复兴上，什么消灭私有制、消灭阶级、消灭帝国主义，最终实现没有剥削、没有压迫的共产主义的最高纲领全抛到九霄云外去了。这种思想表现在对毛泽东思想的研究上，就是竭力把毛泽东打扮成一个实现中华民族复兴梦的最伟大的爱国主义者和民族英雄。例如某一国家正式出版刊物最近一期有一文章题目就是《毛泽东与中华民族的复兴》。文中有这样两句话：“纵观毛泽东的一生，支持他的最强大精神，就是爱国主义精神。他一生所做的一切，全部是为了他最热爱的中华民族和中国人民。”“正因为如此，我们说，毛泽东是一位具有崇高精神、高贵人格的最伟大的民族英雄，最伟大的爱国主义者。”这些观点正确吗?支持毛泽东一生的精神确实包括爱国主义，但不能归结为只是爱国主义，其最主要最根本的精神动力是消灭剥削、消灭压迫的共产主义精神。毛泽东也确实是一位最杰出的民族英雄和爱国主义者。但毛泽东最主要的是一位当代为全人类解放包括为中国人民解放的最伟大最杰出的马克思主义者、共产主义者。如此给毛泽东定位是对毛泽东的人格和精神特征的矮化和贬低，而不是实事求是。

　　第四，不敢也不愿用毛泽东思想撞击当今的中国现实

　　理论联系实际是任何一个领导者和理论工作者都非常熟悉的马克思主义、毛泽东思想的一条最重要的基本原则。毛泽东在延安整风期间发表的大量文章中对此做了非常精辟、深刻的论述。他特别强调马克思主义的理论研究一定要确立以中国革命实际问题为中心的研究方针。强调精通马克思主义的目的全在于应用，如果能够运用马克思主义的观点说明一两个实际问题，就会受到称赞，被你说明的问题越多，受到的称赞也就越多。他对党内存在的大量理论脱离实际的主观主义的研究方法和现象进行了深入细致的揭露和批判。他形象比喻党内那些严重理论脱离实际的人把马克思主义当作利箭拿在手中搓来搓去，连声赞曰：“好箭!好箭!”，却老是不愿意放出去。他们只是古董鉴赏家，几乎和革命不发生关系。毛泽东说，马克思列宁主义理论和中国革命实践相结合，就是“有的放矢”。“矢”就是箭，“的”就是靶，放箭要对准靶。马克思列宁主义之箭，必须用了去射中国革命之的。他一再强调，这个问题不讲明白，我们党的理论水平永远不会提高，中国革命也永远不会胜利。那么我们看一看当今研究毛泽东思想的著作、文章中，这种理论脱离实际的现象比延安整风期间更为严重。改革开放以来，虽然在经济建设方面取得了较大的成就，但经济、政治、文化等各个领域出现大量的、尖锐的社会矛盾和问题。这就需要马克思主义理论工作者自觉运用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的立场、观点、方法分析认识之，并给予人民群众以科学的说明和揭示。我们今天纪念毛泽东和弘扬毛泽东思想，不是为纪念而纪念，而是倡导和宣传毛泽东思想，运用其基本立场、观点、方法说明、解释改革开放实践中的种种问题，从中指明正确的发展道路和途径。但笔者发现，相当多的毛泽东思想的研究论文只是把毛泽东某一思想的来龙去脉和主要内容重新梳理一遍，然后抽象地讲讲有重要的现实意义就完事大吉了。固然这种研究方法是非常必要的，但仅仅停留在这一步，而不研究其具体的现实意义究竟是什么?不去运用毛泽东的具体思想去撞击社会，干预生活，批判现实，去对当前正在发生的事情经过分析、提炼、概括做出是对是错、是善是恶、是美是丑的是非正误判断，并揭示其根源，指明克服的途径、方法。这种研究方法难道不是毛泽东所批判的那种严重的理论脱离实际的唯心主义的方法吗?笔者前些天，参加过一个全国性的学会主办的专门纪念毛泽东诞辰的理论研讨会，发现几乎所有的论文都不敢触及当今中国各种敏感的社会问题。甚至一些论文借研究毛泽东思想掩饰社会矛盾，为现行的某些错误路线、政策辩护。笔者开会期间，和周围的朋友谈起这种现象，就借用毛泽东的形象比喻说，这些同志也是充当古董鉴赏家，把毛泽东思想当利箭拿在手中，“好箭!好箭!”就是不愿意用毛泽东思想之“矢”去射当今中国现实之“的”。笔者这些年经常给正式国家出版的理论刊物投稿，文中或多或少一定有针对社会现实问题的分析、判断内容。但其遭遇要么被枪毙，要么对其中涉及现实的一些观点、段落再淡化甚至删除后发表。这是研究理论和毛泽东思想的科学方法吗?这种研究方法已经对中国共产党的伟大事业起到极其严重的危害作用，但有关领导部门和理论界的许多权威人士却视而不见，不仅不加以改进，而且自觉不自觉地还在维护这种状况。这究竟为什么?

　　第五，不能用毛泽东思想自觉改造和发展自己

　　社会的发展一是表现为外部世界即经济及经济政治制度、文化的发展，另一方面就表现为人自身素质、能力的发展。这两种发展相辅相成。离开一方只是另一方孤立发展是不可能的。笔者最近公开发表的一篇关于《共产党宣言》的文章中指出，马克思恩格斯强调共产党人的最终目标是消灭私有制、两个决裂是改造外部世界的话，同时也特别强调共产党人的自我改造，强调每个人的自由全面发展是一切人自由发展的条件。毛泽东在《实践论》中也说，无产阶级在改造客观世界的同时，也要改造主观世界，改造主观世界与客观世界的关系。马克思主义也是一种文化，文化的实质就是化人，塑造人，一个时代倡导的文化就是那个时代倡导和塑造的做人的标准。无产阶级及其政党运用马克思主义文化改造客观世界，也要自觉运用其基本理论改造自己，塑造自己，使之成为无产阶级解放事业所需要的真正的共产党人。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在他们创立一种新的理论的过程中，也在用这种理论塑造和发展自己，因而使他们能够真正成为无产阶级革命领袖，具有无产阶级的最先进的人品、素质、能力的过程。马克思、恩格斯、列宁如此，毛泽东也是如此。他多次强调共产党的根本宗旨是“为人民服务”，他也是用这一思想严格要求、塑造自己和自己的亲属的。许多同志熟知毛泽东得知毛岸英牺牲之后说的一句话：“谁让他是毛泽东的儿子呢?”这句话极其典型地表现了毛泽东伟大的人品、精神和魅力，因此才受到全中国人民的极其崇高的尊敬、爱戴和拥护。最近，国家大剧院演出话剧《毛泽东和他的长子》，司马南同志在观后感谈到毛泽东这句话时说，毛泽东是这样要求自己的，那么其他领导人的儿子都跑哪里去了呢?如此鲜明的对照，更加衬托出毛泽东的伟大。从这个意义上说，马克思主义作为一种文化，不是只对他人的要求，而首先是对自己的要求。要求别人做到的，首先自己做到。笔者2010年发表在《马克思主义研究》第4期的一篇文章《<唯物主义和经验批判主义>中的唯物主义思想及其现实意义》结尾中说：“马克思主义本身是一种文化，任何文化都是化人的文化。马克思主义的最基本观点—唯物主义的世界观、唯物主义的认识论、唯物主义的方法论、唯物主义的历史观所塑造的人就是实事求是的人、就是说老实话的人，就是按客观规律办事的人，就是干实事的人。坚持实事求是，才能够坚持无产阶级和劳动者为主体的最广大人民群众的根本利益。反过来，只有从大多数人民群众的根本利益出发，才能做到实事求是。从事马克思主义基本理论研究、马克思主义哲学研究的人本身就应该自觉地用马克思主义的基本理论塑造自己，特别是要用实事求是的观点塑造自己，发展自己。马克思主义对他人和社会的教育不是单纯用马克思主义的所谓‘知识’或‘理论’教育人，而是用自身的素质、自身的能力、自身的行为教育人。如果不会运用马克思主义的理论教育、改变和发展自己，那就是把马克思主义理论当作混饭吃的工具，是一个假马克思主义者。希望我们每一个马克思主义理论研究和教学工作者首先从马克思主义的最基本的唯物主义观点做起，自觉运用唯物主义观点分析和认识一切社会问题，真正促进自身的全面发展。”唯物主义观点如此，马克思主义和毛泽东思想的其它所有观点也是如此。但是笔者多年与一些领导干部、理论工作者和信仰毛泽东思想的同志接触，许多人往往更多强调理论对客观世界和他人的改造，不注重对自身的改造，造成说一套，做一套，言行不一。如前边提到的马克思主义的理论联系实际的原则，一些搞理论研究包括毛泽东思想研究的人对此讲得头头是道，那么为什么自己就不能以身作则，用毛泽东思想的科学理论去揭露、批判当今如此之多的社会矛盾和问题呢?许多领导会上大讲特讲为人民服务、群众观点、“三个代表”重要思想、科学发展观，另一方面会下以权谋私，贪污受贿，压制打击人民群众对他们的揭发批判。由此导致一些群众和青年对马克思主义和毛泽东思想的科学理论产生极大怀疑和误解，也是他们不相信甚至厌恶马克思主义的一个重要原因。不仅在职干部和学者存在不注重改造自己的情况，当前有些直接站在反对中国复辟势力的革命同志中也程度不同地存在这种状况，也不注重改造自己的世界观，不注重提高和发展自身的素质、能力，不注重转变自身存在的资产阶级、小资产阶级的观念，不注重树立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的思维方式，清除种种唯心主义和形而上学的思维方式，不注重斗争的策略方法、唯我独左，唯我独革，由此影响团结，消弱革命力量，甚至个别人斗争中遇到困难、挫折时打退堂鼓。我们今天纪念毛泽东同志，就是要继承他老人家的遗志，继续他老人家开创的伟大事业。做到这一点，首先就必须学会自觉用他老人家的思想改造自己，提高自己，发展自己，把自己努力锻造为一个真正有坚定的理想和信念、有强烈社会责任感和革命毅力、有理论、有素质、有能力、有水平、有策略、有方法，能够团结大多数人的真正的无产阶级革命战士。不做到这一点，其他的理想目标都是空中楼阁，是根本无法实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