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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平邦:毛泽东在武汉留下了什么?

2014-12-31 15:25:52  来源: 红歌会网   作者:司马平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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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55年1月15日,毛泽东主持书记处扩大会,讨论发展原子能问题,当钱三强讲到核原理时,毛泽东插话:“原子核,是由中子和质子组成的吗﹖”“是这样。”“质子、中子又是什么东西组成的呢﹖”钱三强一时语塞,他思考着回答道:“根据现在科学研究的最新成果,只知道质子、中子是构成原子的基本粒子。基本粒子,也就是最小的、不可分的。”毛泽东抬杠说:“以哲学的观点来说,物质是无限可分的。质子、中子、电子也应该是可分的。一分为二,对立统一嘛!”

 

  1976年9月9日毛主席逝世,第二年,参加国际物理学第七届年会的物理学家们,在大会上集体起立为毛泽东的逝世默哀,诺贝尔奖获得者美国物理学家格拉肖做大会发言,他在回顾了物理学家们逐层深入地研究物质结构和基本粒子的历程之后,提议说:应当“把组成物质(基本粒子)这些所有假设的组成部分命名为‘毛粒子’,以纪念毛泽东,因为他一贯主张自然界有更深的统一性”。两年之后,格拉肖又在美国专门召开记者招待会,向国际社会和科学界呼吁:把基本粒子下一个层次的物质组份命名为“毛粒子”。他说:构成基本粒子下一个层次的物质组份,既不应当称为层子(当时中国物理学家们的称谓),也不应当称为夸克(美国物理学家盖尔曼等人的称谓),而应当称为为“毛粒子”。因为这一世界科学史上的重大发现,“是与毛泽东主席的哲学思想分不开的”。

 

  可惜,由于当时的中国政情,忙于纠正文革错误,对“毛粒子”的科学命名和呼吁没有进行响应,致使本来可以荣登榜首的“毛粒子”提名,名落孙山,反倒使美国物理学家盖尔曼的夸克说摘走了桂冠。

 

  毛泽东不是物理学家,也不是科学家,但他是更伟大的哲学家,在1955年他就断定了质子、中子可以再分,这是哲学指导科学的著名故事。

 

  比如说这小小的游泳。

 

  据纪录片《东湖梅岭毛泽东》(视频地址>>>)记载,毛泽东生前,从1956年到1966年只在武汉就40多次横渡长江,许多关于他横渡长江的珍贵画面都在武汉拍摄的,但长江所经过之城市,和所经过之大城市,不只武汉一地,但为什么偏偏他最喜武汉?

 

  武汉,是当时华中地区最大的城市,也是中国资产阶级革命之后兴起的最大的现代都市,武汉上游即是著名的长江三峡,“神女应无恙,当惊世界殊”在后人眼里只是一句词,但在毛泽东那里却牵系着在三峡拦坝建立一座巨大水电站的宏体工业梦想。 

 

  说起来,这是他的宏大的治国理想在一起指挥他的诗意,在武汉的长江里游泳,其实更关系着武汉长江大桥的设计与建设,关系着在武汉建立大型炼钢企业的设计与建议,正如当毛泽东后来在武汉重型钢厂,看到第一炉铁水奔流而出时说过的,“一个粮食,一个钢铁,有了,什么都好办”。

 

  如此再去读毛泽东的那首《游泳》,你能读出的肯定不只是诗意。

 

  当年,在武汉的钢铁联合企业与炼钢工人们座谈时,桌上有当时颇为珍贵的芒果,毛泽东自己只吃西瓜,而不断招呼工人们吃芒果,他说:“我吃西瓜吐瓜籽,你们吃芒果吐高炉。”他的语言永远是这么的生动幽默,但几十年后再听到这些话,又觉得其意义又何止是生动幽默足以概括。

 

  究其从1949年到1976年,这毛泽东治理中国的27年间,他几十次到武汉,呆得时间最长的一次达到半年之久,《东湖梅岭毛泽东》正是将这些零零碎碎的武汉时代薮集于一起,条分缕析,找出这位伟大领袖与这座伟大城市之间的难以一言一蔽之的关联,武汉,不是北京,更不是延安或者西柏坡,但与那些地方与毛泽东之间的关联中可以提炼出的革命、战争和治理相比,在武汉,毛泽东冀望于自己领导下的这个巨大国家,可以于工业化的进程中越来越强大,并将此作为他事业上的再一次革命的心思也是昭然若揭的。

 

  但,我想,武汉也是这位旷世伟人一生留下遗憾最多的地方,即使在他去世之时,即使也有过新中国建国20多年后工业化的日新月异的神速进步,即使他一次次在那条伟大的长江里劈波斩浪意兴盎然,但临终之时,这个国家的工业化文明程度仍然离他的理想相去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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