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言:
毛泽东时代27年之中,除了1956年八大到1957年八届三中全会确定以经济建设为主要任务以外,其他所有时期都没有以经济建设为主要任务。但是,这并不等于毛主席不重视经济建设,更不等于毛泽东时代的经济发展缓慢。
正如李捷老师所说:“有的人讲,毛泽东根本不懂建设,而且兴趣也不在建设,没有认认真真搞过建设。这是一种误解,毛泽东在建国以后用相当大的精力搞阶级斗争,这是不假,但是他也用了相当大的精力搞建设。”(李捷:《对毛泽东新中国探索的再思考——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副主任李捷在中国社会科学院报告速记稿》)毛主席极其重视经济建设,而且领导中国人民取得了世界历史上最辉煌的经济建设奇迹。
一、毛泽东时代的社会主义道路探索历程
1949年到1952年,是对巩固新中国政权来说极为关键的一段时间。在这三年多的时间,毛主席的重点实践,有着多次变化。从大进军到土改、从抗美援朝到镇压反革命、从三反到五反——这就是毛主席在这三年多的时间工作重点的变化历程。2023年版《建国以来毛泽东文稿》中公开的大量主席著作,都充分展现了主席在这一时期分阶段紧抓不同主要矛盾的勤奋工作历程。《毛泽东传》中提到:“毛泽东总是这样,在一定时间,集中精力抓住一个主要问题加以解决,同时兼及其他。既不是单打一,又不是无重点地平均使用力量。一个主要问题解决了,再集中精力解决另一个主要问题,一个问题一个问题地解决,由此推进革命和建设事业不断发展。”(《毛泽东传》:《第45章、抗美援朝(下)》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这一概括是完全正确、极其精准的。
1953年确立“一化三改”总路线之后,毛主席的主要精力是抓农业、手工业、资本主义工商业的社会主义改造,是领导中国人民实现消灭剥削的万古巨变。1957年,毛主席又领导中国人民迅速开展了思想上政治上的社会主义革命。建国以来,毛主席领导的革命运动就是一个接着一个的。这些革命,一次比一次深刻、一次比一次彻底。正如主席所说:“我们的革命是一个接一个的。从一九四九年在全国范围内夺取政权开始,接着就是反封建的土地改革,土地改革一完成就开始农业合作化,接着又是私营工商业和手工业的社会主义改造。社会主义三大改造,即生产资料所有制方面的社会主义革命,在一九五六年基本完成。接着又在去年进行政治战线上和思想战线上的社会主义革命”(《毛泽东传》:《第59章、发动“大跃进”(上)》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可见,即使是1956年9月中共八大到1957年9月八届三中全会期间,也就是建国以来27年中唯一宣布我国主要任务是保护和发展生产力的一年,毛主席领导我们进行的重点工作还是社会革命,也就是思想上政治上的社会主义革命。
1957年八届三中全会,我党确定了两条道路的矛盾是主要矛盾。之后,1958年到1962年,我党花了很多时间、精力来搞工业建设。但是大量文献资料表明,当时党的主要任务和毛主席的主要精力是继续进行农业社会主义改造、实现从合作社到公社的过渡。这一时期,毛主席领导下,我党制定了很多工作条例。特别是“农业六十条”,彻底确定了全新的、成熟的农村集体所有制形式。1962年,“农业六十条”正式颁布!“农村人民公社工作条例的制定,对农业生产的发展起了重大的积极作用。随着这个条例的制定,其他许多领域,在总结一九五八年以来经验教训的基础上,通过调查研究,也都相继制定了相关的条例,形成包括许多重要方面的一整套具体政策。”(《毛泽东传》:《第68章、大兴调查研究之风(下)》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
1962年以来,毛主席比建国以来其他一切时间更加重视和强调阶级斗争。毛主席严格指出:“我们这个国家要好好掌握,要好好认识这个问题,承认阶级和阶级斗争的存在。关于阶级和阶级斗争,我们可以现在就讲起,年年讲,月月讲,开一次中央全会就讲,开一次党代表大会就讲全党提高警惕,使我们有一条比较清醒的马克思列宁主义的路线。”(《毛泽东年谱(1949~1976)》1962年,六十九岁。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之后,1965年,毛主席重上井冈山,全面探索预防我党腐化变质的道路,探索和人类进入阶级社会以来私有制带来的一切腐朽产物进行最彻底的决战的道路。
上述内容可见,毛泽东时代并没有把经济建设作为主要任务。但是,这是不是就等于毛主席不重视经济建设、毛泽东时代缺乏经济建设成就呢?不是的。恰恰相反——毛泽东时代创造了世界历史上最辉煌的经济建设成就。
二、没有以经济建设为主要任务的毛泽东时代,创造了世界历史上最辉煌的经济建设奇迹
看经济建设有什么成就,不要看“产值”的“增长率”,也就是不要看什么“GDP”或者“GNP”。这些都是受价格影响的。看经济建设有什么成就,只能看实打实的钢产量、发电量、粮食产量。这些数据都是不会受价格影响的。国家统计局公布的这些产量数据,也是公正的、可信的。这些数据,不仅客观呈现了新中国在困难时期的减产、对每一年的产量增减都没有丝毫的掩盖,而且客观呈现了被媒体大力歌颂的1978年以后时代发展速度远远慢于毛泽东时代。可见国家统计局的数据坚持了客观公正,没有进行数据造假。
国家公布的权威数据显示,1950年,新中国仅仅有60万吨钢;1975年,新中国则有2390万吨钢。毛泽东时代的26年,钢产量增长了39倍多,这是世界上最快的钢产量发展速度,没有之一。即使是比英美国家发展要快很多的苏联,钢铁产量从1928年的365万吨增长到1953年的3572.7万吨,26年增长9.7倍,也没有我们这么迅速。从1924年苏联100万吨钢算,到1953年,是29年增长35倍,也没有新中国快速。在纪念毛主席诞辰130周年讲话中,习近平同志讲,毛泽东时代“建立和发展了包括‘两弹一星’在内的强大国防力量,彻底结束了旧中国屡遭外敌入侵的历史,我国国防力量走在世界前列”(习近平:《在纪念毛泽东同志诞辰130周年座谈会上的讲话》)!正是因为毛泽东时代实现了世界上钢产量最高速度的发展,才成功取得了辉煌的国防建设成果。
发电量也是衡量一个国家工业化发展水平的雷打不动的事实。“1950年46亿千瓦时,1975年1958亿千瓦时。”“1979年2820亿千瓦时2004年22033亿千瓦时。” (王立华:《用发电量考证一下新中国经济史》)毛泽东时代的26年,发电量增长了42.5倍;1979年以后的26年,发电量增长了7.8倍。没有以经济建设为主要任务的前三十年的经济增速,远远大于以经济建设为中心的后三十年。即使是1928年开始实行一五计划到1953年修正主义篡夺苏共领导权以前的苏联,1928年发电量为36亿度,1953年为1341亿度,26年增长37倍,发展速度也是慢于我们的。
污蔑毛泽东时代经济建设成就的渣滓们,经常制造三年困难时期“饿死千万”这个谣言。他们的谣言早就被孙经先老师、杨松林老师这些正义者批得体无完肤了。我们换一个角度,从大历史观来看,更能感受到毛泽东时代经济建设的辉煌成就。
第一,真正解决了中国人口吃饭问题的是毛泽东时代。“新中国成立之后短短27年,我国主要靠人力修建的84000多座水库,至今仍在农业生产中发挥着最基础和中坚作用。”(李慎明:《正确认识毛泽东领导新中国经济建设的艰辛探索和伟大成就--纪念毛泽东诞辰130周年》)这些都是看得见的实打实的成就。水利是农业的命脉。正是因为有了这些水利工程,中国人吃饭才有了基本的保障。
第二,毛泽东时代,人口从5亿多增长到了9亿多,整整增长了将近4亿的人口。在人口大幅度增长的情况下,作为世界人口第一大国的我国还保障了所有人口的基本生存、在70年代创造了世界第一的粮食高产量新记录。所以,周恩来总理骄傲的宣称:“全国解放以来,尽管我国人口增加百分之六十,但粮食增产一点四倍,棉花增产四点七倍。在我们这样一个近八亿人口的国家,保证了人民吃穿的基本需要。”(周恩来:《在中华人民共和国第四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第一次会议上的报告》)
第三,毛泽东时代,在人口超高速增长的情况下,不仅保障了人口的基本生存,而且大幅度提到了人均预期寿命。正如李慎明老师所说:“人均预期寿命是衡量经济社会发展水平的一个根本性指标。毛泽东时代,在人口增加4亿的情况下,人均预期寿命从35岁提高到65岁,而印度1952年人均预期寿命41岁,直到2011年人均预期寿命才达到65岁,比我国整整晚了35年。这充分体现了社会主义制度的优越性。”(李慎明:《正确认识毛泽东领导新中国经济建设的艰辛探索和伟大成就--纪念毛泽东诞辰130周年》)称毛泽东时代为世界上人口生存保障最好、社会民生治理成就最大的时代,毫不为过!在世界上人口最多的大国,同时实现了人口超高速增长、人口基本生存有力保障、人均预期寿命大幅度提升——这是一个世界历史上最伟大的民生建设奇迹!
综上所述,并没有把经济建设作为主要任务的毛泽东时代,取得了世界历史上最辉煌的经济建设成就、创造了世界历史上最高的发展速度,这才是最真实的历史!
三、毛主席到底该不该把经济建设作为主要任务?
看了这些内容,也许会有人提出这样的疑问:既然毛主席没有以经济建设为最主要任务,都能领导中国人民取得这样前无古人、至今后无来者的最伟大的经济建设奇迹,那么如果毛主席以经济建设为最主要任务,而不去天天想办法继续搞社会主义革命,会不会领导我们取得更为辉煌的经济建设成就呢?所以,不以经济建设为主要任务,是不是毛主席的认识局限呢?
如果有人提出这个问题的话,很正常。不瞒读者,我曾经也有这样的疑惑。但是,正如王震将军所说:“毛主席至少比我们早看五十年。”(李慎明:《王震说“毛主席比我们早看五十年”的真实出处》)笔者在仔细阅读了《建国以来毛泽东文稿》20卷、中央文献研究室编写的《毛泽东传》6卷之后,在系统的学习了毛主席领导中国人民探索社会主义道路的光辉历史之后,深化了认识。笔者认为,毛主席当时没有把重点放在建设上,是有他很重要的考虑的。
毛主席不是狭隘的利己主义者、实用主义者。他很清楚——如果根本方向错了、如果资本主义复辟了,经济发展的再好,人民也成了剥削阶级吸血、宰割的羔羊——那么发展经济对于人民来说,还有什么意义呢?“新中国经济建设是前无古人的宏伟而又艰巨的事业,是要彻底掀翻人类几千年剥削阶级的经济基础。”(李慎明:《正确认识毛泽东领导新中国经济建设的艰辛探索和伟大成就--纪念毛泽东诞辰130周年》)中国经历了3000年的封建社会,有着比其他国家都浓厚的封建习惯势力,中国的小生产数量在全世界最为庞大,中国存在的买办附庸习惯势力也是发达国家所没有的。在这样一个大国建设社会主义、掀翻人类几千年的剥削阶级的经济基础,确实是比苏俄革命和建设更困难的前无古人的艰巨事业。
毛主席是有几十年寿命的一代人,但是他要对抗的是几千年的旧习惯势力。所以,不以捍卫社会主义根本道路、捍卫无产阶级的根本利益为中心任务,怎么能彻底消灭几千年的、比欧美国家更为浓厚的旧习惯势力呢?这就是毛主席的考虑。所以,毛主席讲:“我多次提出主要问题,他们接受不了,阻力很大。我的话他们可以不听,这不是为我个人,是为将来这个国家、这个党,将来改变不改变颜色、走不走社会主义道路的问题。我很担心,这个班交给谁我能放心。我现在还活着呢,他们就这样!要是按照他们的作法,我以及许多先烈们毕生付出的精力就付诸东流了。”“我没有私心,我想到中国的老百姓受苦受难,他们是想走社会主义道路的。所以我依靠群众,不能让他们再走回头路。”“建立新中国死了多少人?有谁认真想过?我是想过这个问题的。”(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访问吴旭君谈话记录,2002年1月18日。)读这句话,我如果不喊一句毛主席万岁,我就感觉非常不公道——唯有毛主席最值得万岁了!如果片面否定毛主席的这至理名言,单纯以经济为主要任务,忽视根本方向、忽视人民当家作主权利的捍卫,即使实现了高速发展,又有什么意义呢?
由于各种大规模、疾风骤雨的运动实践,由于有时群众自觉的站出来要捍卫自己当家作主的权利,有时出现生产秩序被扰乱或生产力增速受到影响,这是表面现象。这些现象的本质是什么?本质就是群众可以自己捍卫自己当家作主的权利、就是群众可以避免自己遭到剥削、群众可以自觉制止无偿占有自己劳动果实的资产阶级分子产生!有时生产出现损失,这是表面的、次要的;经济基础和上层建筑的社会主义公有制根本性质能保证、群众能当家作主,这才是根本的、主要的。主席讲:“你总说‘乱’。你没有看到最根本的一条:这个运动是无产阶级领导下的革命,不要怕。我考虑发动群众,我把批判的武器交给群众,让群众在运动中受到教育,锻炼他们的本领。”(《毛泽东年谱(1949~1976)》1967年,七十四岁。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主席设想,如果充分锻炼了群众自己捍卫自己当家作主权利的能力,就会打下捍卫社会主义的群众基础。这样,具备了捍卫自己当家作主权利的极高觉悟和能力的群众就会主动捍卫社会主义。
不可否认,有时群众也会犯错误。例如在批林批孔的时候,在群众已经充分保证了自己当家作主的权利的情况下,群众却错误判断了形势、要进行串连活动。所以,毛主席及时引导群众、纠正群众的错误。根据不同于之前的实际情况,主席亲自批示下发的文件强调:“批林批孔运动在党委统一领导下进行,不要成立战斗队一类群众组织,也不要搞跨行业、跨地区一类的串连”(《毛泽东传》:《第81章、批评“四人帮“》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从而及时制止了损失。但是,在毛主席看来,损失是短期的、次要的,是可以迅速抵制、可以随着群众判断能力的提高逐渐消除的;唤醒群众自觉捍卫当家做主权利的意识、锻炼群众当家做主的能力,则是意义长远的。
长远来看,毛主席锻炼群众自觉捍卫自己当家作主的权利的觉悟和能力、打下群众自觉捍卫社会主义的充分基础,确实是必要的、主要的、最为重要的。主席讲:“民主革命后,工人、贫下中农没有停止,他们要革命。而一部分党员却不想前进了,有些人后退了,反对革命了。为什么呢?做了大官了,要保护大官们的利益。他们有了好房子,有汽车,薪水高,还有服务员,比资本家还厉害。社会主义革命革到自己头上了,合作化时党内就有人反对,批资产阶级法权他们有反感。”“一百年后还要不要革命?一千年后要不要革命?总还是要革命的。总是一部分人觉得受压,小官、学生、工、农、兵,不喜欢大人物压他们,所以他们要革命呢。一万年以后矛盾就看不见了?怎么看不见呢,是看得见的。”(《毛泽东年谱(1949~1976)》1976年,八十三岁。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主席的这段话,表达了他对群众自觉捍卫自己当家做主权利的斗争实践的认可。正是因为毛主席的高瞻远瞩,正是因为毛泽东时代为中国的进步、发展打下了雄厚的群众基础、干部基础、全社会思想基础,毛主席亲手缔造的中华人民共和国才成功抵制了一次又一次帝国主义全盘西化的阴谋,毛主席亲手缔造的中国共产党的生命力才远远大于苏共,才能成功执政至今。
上述内容可见,在短期经济效率提高和人民长远利益之间,毛主席毅然选择了人民的长远利益。在他看来,短期没有遭受经济效率的损失,但是捍卫社会主义的群众基础没有了、群众没有自觉捍卫自己当家做主权利的斗争积极性了、经济基础和上层建筑的社会主义根本性质无法捍卫了,又有什么意义呢?剥削阶级余孽经常挨斗、无复辟的可乘之机,公有制才能捍卫得住!毛主席没有以经济建设为最主要任务,是有他的长远考虑的。他认为,只有坚持以捍卫正确的社会主义道路为主要任务、保证国家的社会主义根本性质,才能保证人民利益的满足、最彻底的捍卫无产阶级的根本利益。于是,他并没有选择以短期经济效率的提高为主要任务。毛主席是人类历史上最伟大的领袖。作为伟人,他是有他的考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