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不否定
毫无疑问,邓小平是伟大的。但毛泽东是否伟大呢?一度还真是个问题。
一些人将毛泽东与邓小平对立起来。既然邓小平伟大了,毛泽东似乎就不能伟大了。毕竟邓小平不讲两个凡是,解放思想、改革开放、经济中心了。
习近平总书记提出“两不否定”。要点之一自然是前三十年不能否定。道理很简单,邓小平理论的伟大旗帜这三十年一直上上下下左左右右里里外外高举着,再认识或有必要,否定则无从谈起。既然定调前三十年不能否定,作为核心的毛泽东自然不能否定。
当然,是否伟大,是一个问题。不能否定是另一个问题。不能否定是就底线而言的。本文不谈毛泽东是否伟大,只谈毛泽东不能否定。重点是讨论过去几十年关于毛泽东的一系列谣言是如何产生、发展、壮大以及破产或即将破产的。
谣言及辩证
01,关于刘少奇同志的谣言
刘少奇作为第一代核心领导人之一,在关于中国如何发展的道路先择中失败了,最终退出了领导层,这是事实。刘少奇当时的心情必定郁闷沮丧,这也是事实。
政治斗争的是是非非这里不去探讨,这里只谈一个问题:但刘少奇是被迫害致死的吗?过去几十年海内外文人对此极力暗示和渲染。
最近在微博上看到一篇文章,讲述了刘少奇的最后岁月。事实上刘少奇是死于衰老和疾病,包括心情沮丧。但是,在刘少奇同志重病的时候,中央是高度重视的,也是派了专家医疗组全力治疗和抢救的。
非常关键的一条信息是,1978年的时候中央有个结论,认定专家组对刘少奇同志的疾病治疗是积极的、及时的,尽职尽责的。也就说,即使是改革开放后的党中央,也早已经确认刘少奇同志并没有被放弃生命。尽管后来谣言依旧盛行。
02,关于邓小平同志的谣言
与刘少奇同志类似,邓小平同志的境遇也有些许类似。年轻时代的我们在种种谣言的蛊惑下都以为邓小平同志受到了天大的虐待。
但事实情况怎样呢?邓小平同志即使在下放江西的时候状况也很好。独栋两层别墅(现已经变成景点,网上有照片为证,纪录片中也有镜头),有警卫,生活水平也挺好。后来邓小平与毛泽东对话中说“桃花园中人”。可见讲的是真话。
桃花源是中国人的理想生活,能差吗?只是不主政罢了。生活是有保障的。思考是自由的,重要事情也是通知到位的。
另一个情况是,六十年代的时候,中苏关系紧张,会否发生大战,中央也没定数。真的打起来,北京被苏联扔了原子弹,整个领导集团都会报销。所以,那个时代将中央领导疏散安置有防止核大战的需要。防患于未然,并非文人口中的“往死了整”。
03,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
八十年代的时候,社会上的文学疯传毛主席说“我们要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其乐无穷”。言外之意毛泽东的一切心思都是“斗人”。事实情况是什么呢?毛泽东原文是“与天奋斗,其乐无穷。与地奋斗,其乐无穷。与人奋斗,其乐无穷”。
中国建了成千上万的水库,为的就是饮水和灌溉,这就是与天奋斗啊。中国最近几十年种了上百万平方公里的树,这是与气候奋斗。改良土壤、防风治沙、海水稻,与地奋斗嘛。同心协力开发矿山、油田、研制高科技、建大桥铁路公路机场,这不是与人奋斗吗?
故意丢掉一个奋斗的奋字,意思就残了。什么样的坏种会故意断章取义?况且,有些时候即使斗也不一定是坏事。与敌人战斗,与坏人战斗,与贩毒分子、腐败分子、过去的日本鬼子、现在的印度鬼子美国鬼子加拿大鬼子战斗还是英雄呐。
04,迫害知识分子
特别是八十年代、九十年代、世纪初的几年,社会上谣传各种迫害知识分子的揭秘。言之凿凿,煞有介事。仿佛前三十年都在迫害人,为了迫害而迫害,以迫害为乐。
实际情况如何呢?毛泽东的政策是改造知识分子,而不是迫害知识分子,更不是消灭知识分子。那些声泪俱下控诉毛泽东的人多是文人,而不是理工科知识分子。
文人知识分子没有生产力技能,只能依附于政治集团、经济集团,在新中国建立之前,它们依附于蒋介石集团、买办集团、地主资本家集团。这些集团倒了,它们不愿意站到新中国的人民大众的立场上来,就象最近二十年的公痴群体一样,仇视中国,仇视政府,歧视劳动人民。这些人改造改造不很正常吗?
难道让它们吃饱了,每年拿几十万经费坐在大别墅里污蔑中国抗疫不利吗?难道让它们以作协主席的身份廉价拿地盖湖景房吗?难道让它们的子女研究自己屎尿屁换博士论文吗?这些文人类“知识分子”热衷于关系网和权力变现无所不用其极。放到毛泽东时代,它们就是批斗的对象。后来不批斗它们了,它们就上天了。
毛泽东时代的理科知识分子大放异彩的多了去了。钱学森、钱伟长、钱三强,甚至钱钟书都来翻译毛泽东选集。李四光、竺可桢、华罗庚。那些现在被评为“功勋科学家”的,凡是上了年纪的,基本上都是毛泽东时代得到重用的知识分子。
区别只在于当时的社会只宣传英雄、劳模、群众,不大宣传个人。
毛泽东时代也有理工科知识分子被批斗过的,但基本上可以断定这些人本身也是人终于政治,热衷于批斗他人的,甚至是热衷于迫害他人的。那些专注于技术的知识分子人家批判你干嘛呀?顶多说你不关心政治。
逢中必反的公知猖獗了二十年,结果证明改造知识分子是对的。
05,抗美援朝
曾经有三十年的时间,中国人视抗美援朝是国家的耻辱。说如何如何惨败,如何如何被苏联利用了,如何如何愚蠢。甚至有名字里含有“援朝”二字的人都改名了。
就象出了秦桧,历史上有人觉得姓秦不光彩一样。
但是,今年,中华人民共和国大张旗鼓纪念抗美援朝了。而“利用中国”的苏联二十多年前就解体了。“惨败的中国”后来还打了一场“惨败的越南战争”。然后美帝国主义就与中国建交了。这种“惨败”能多来几次吗?
就外战而言,抗美援朝是中国三百年来最伟大的战争,是中华民族屹立于东方的崛起之战,反转之战。二战是多个国家打胜的。抗美援朝是一两个国家打败一大帮列强,其伟大意义足以惊天动地!抗美援朝打痛了贱人们的美国爸爸,让贱人们哀嚎去吧。
06,最早“改革开放”的南斯拉夫和赫鲁晓夫
捌玖十年代的时候,中国的舆论界一片对南斯拉夫赫鲁晓夫歌功颂德的声音,当时它们还为戈尔巴乔夫击节赞赏。结果呢?南斯拉夫不仅开明了,还没开除了,没了,赫鲁晓夫和戈尔巴乔夫现在也被扔进历史垃圾堆了。相反,直到1978年才改革开放的中国不仅生存下来,还大放异彩。将来还可能成为世界第一强国。
为什么发生了大跃进和文革的中国反而生命力更强?怎么解释?
这说明,一个新兴国家必须巩固自己的政权,必须确立自己的制度,建立自己的意识形态和价值观。必须以我为主。而不是邯郸学步,亦步亦趋,仰人鼻息。
当你的工业基础基本具备了,当你的战斗力核武器已经足以自保了,这个时候才可以放开来去竞争,否则对方的铁拳铁蹄来了,把你还没长好的幼苗践踏了,把你的婴儿俘虏了,你还竞争个锤子?你是跪族,你是人家手中的奴隶,脚下的殖民地,案板上的鱼肉。
毛泽东等老一代革命家对此无疑是十分清醒的。
彼时,不是你是否开放交朋友的问题,而是人家列强根本瞧不起,是人家列强根本没拿你当人的问题。你早早遵循了对方的标准,早早匍匐了。结果你就是奴仆。
俄罗斯的叶利钦跪的咕咚咚响,膝盖都跪碎了,欧美救助了?
改革开放之前,中国也有改革开放。不过那时候叫“革命”,叫变革、革新。叫法不同而已。毛泽东时代的中国用二十年时间建成基本工业体系。没有变革精神行吗?倒是那些“休养生息”和“保持小农经济以调动积极性”的想法非常愚蠢。时间紧迫,时不我待。如彼,中国绝不可能用二十年时间完成工业的初次腾飞。
毛泽东时代中国同样是对外开放的,只不过那个时候主要是对社会主义国家、第三世界国家、亚非拉国家开放。这些国家和地区的确都不发达。没有办法呀。列强瞧不起你啊,列强对你开放的条件是你作为附庸、殖民地、奴仆。
一个国家刚刚建立的时候,的确不能对财狼开放。否则就是南斯拉夫。
07,统一思想,思想专制
确切地说,这不是谣言。国家贫弱而列强环伺之时不能搞自由主义。
自由主义导致原来就很弱的力量变得四分五裂,更没有战斗力,结果会一击而溃。在全球化的时代,对新政权的威胁不止来源于旧势力的反扑,同样来自于竞争对手或曰敌人的分化瓦解。这时候自由主义会成为敌人的武器。
秦始皇仰仗法家,汉武帝独尊儒术。都是统一思想。如果搞自由主义,结果会是六国。诸子百家的确是中国各种思想的源头。但是六国毕竟亡了,六国毕竟战乱不止。
即使今日之美国,也是保守主义加强权自由主义,而没有实际上的马克思主义。否则美国也会乱。美国这些年大打女权、同性恋、妖魔鬼怪的旗号,结果现在美国就变得乱糟糟。你看它们的自由主义多好啊。新冠病毒高兴坏了。吧唧吧唧搞掉50万了。
08,知识越多越反动
原文大意是“如果立场错了,知识越多越反动”。
这个就不用论证了。公知立场错了,整天骂中国。一些黄香蕉立场错了,跑出去效力于美国,帮美国破译北斗。一些台湾知识分子搞台独。
指出原文,谣言就破产了。这个简单。
问题是,这种谣言为什么会流行?谁们造的谣?舆论主管部门干嘛去了?
09,宁要社会主义的草,不要资本主义的苗
我查了很久,这样的话在小说中出现过。历史上一些极端分子或反串分子也喊过这个口号。但我从来没看到那个中央文件中这么宣传过。
不要社会主义的疫苗倒是见识过。
10,毛泽东时代科技研发一败涂地
这是个全面系统的老谣。科技一败涂地,会在二十年时间内建成工业体系?直到社会主义改造之前中国还是农业国。油田、矿山、钢铁、化工、机床、机械、轮船、桥梁统统是第八世界。二十年建成工业体系没有科技怎么可能?
不谈两弹一星核潜艇,即使袁隆平的杂交水稻也是1973年左右研发出来的。屠呦呦所以不是院士,一个主要原因是大家都瞧不起。你是毛泽东时代的成果。你没得诺贝尔奖大家视而不见,你得了诺贝尔奖,那是给毛泽东时代争光了。一般不提。
就中国现在比较重要的成就而言,比如桥梁、造船、钢铁、航天、导弹,都是毛时代一脉相承的产业。而汽车、芯片、大飞机被人为中断,去“买、卖、租”的,到现在也不是世界一流,二流都勉勉强强。华为牛吧?芯片也被卡了脖子。
据我亲身经历,中国在八十年代出现过“搞原子弹的不如卖茶叶蛋”的。当时有一大批研究所从历史上的生机勃勃硕果累累变成“发不出工资”和“解散了算”。中国真正高质量的科研成果的再次出现实际上已经是二十一世纪了。
刚开始研发北斗的时候,有关部门几乎被崇洋媚外派骂死。华为当年也被骂得要死。
11,小岗村让中国人吃饱了饭
我仔细看过小岗村十八好汉的照片。这照片现在能在网上搜到。
十几个人中约有一半是胖子。你TM不是吃不饱饭吗?怎么还胖乎乎的?瘦子也有,但是也是那种健康的瘦,而不是非洲难民的样子。
这就奇怪了,长期吃不饱饭,人一定会越来越瘦,那些好汉为什么不瘦呢?
以我亲身经历而言,我们那里直到1980年还没有包产到户。但1978年已经粮食充裕了。这是为什么呢?这是为什么呢?这是为什么呢?
原来是国际局势缓和了,战争危险解除了。毛泽东时代的中国,国际局势紧张,国家要储备几年战备粮。缓和了,不需要储备那么多了。
于是上交的公粮少了,你就完全充裕了。农民每年仍然生产粮食,而1年的储备粮可以均摊到4年,2年储备粮可以均摊到8年。那就不吃饱了吗?
除了储备粮,还有科技因素。1970年左右中国建立了大批化肥厂磷肥厂,七十年代各种育种技术全面开花,包括袁隆平的杂交水稻。当然还有毛泽东时代大力兴建的水利。
水利、高产品种和化肥有了,你想不增产也难。
12,马寅初是大英雄
年轻人可能不知道,中国知识分子曾经大力鼓吹马寅初。说什么“错批一个人多生三个亿”。其实不止三个亿。四个亿比较准确。
我本人不赞成生的太多。不过,事实的确是老一代人每家生多个孩子,两个算少的可怜的,多则四五六七个。平均也三四个。
这些孩子因为医疗条件改善基本上都活了下来。人均寿命从四十多增加到六十多。这些多活下来的人怎么办?掐死吗?让他们早死吗?
这且不谈,这里的重点是。这些人要吃饭!
只生一个吃三个人的饭,生四个吃七个人的饭。短时间内人口增加的主要是青少年婴幼儿,他们不是劳动力,而是粮食消耗者。
这时候不计划着吃饭,难道要放开了吃?粮食增长没那么快。每个家庭都要艰苦奋斗。这是制度问题,还是你们家孩子多?显而易见,是孩子多了,必须省着点。现在你们家有四个孩子,父母也很崩溃。衣食住行,特别是房子,要命。
为什么人口政策放开,生育率也还上不去?房子吃人,资本主义要求精打细算,为了提高质量,必须压缩数量。你质量高了,原因之一是你没有兄弟姐妹。
13,独夫民贼恶魔屠夫
比如医生回忆录、红太阳如何升起、稿费,对毛泽东进行了漫画式污蔑和丑化。这些垃圾书现在已经拿不上台面了。也很少有人信它们鬼画符了。
我的问题是,当年为何肆无忌惮?为什么党史部门党政部门不出来澄清?当时有些人似乎乐见其泛滥,甚至于有些党校人员参与其中推波助澜。
14,牛棚是人间地狱
以中国当时的生产力水平,牛与人住的地方的确有差别,但也差不到哪里去。农村的农民住的是土坯房,牛棚是差点儿,也不是人间地狱。其居住水平相当于农村的仓库、瓜田、堆放粮食的场院看守人员住的屋子吧。比较艰苦,但农民本身都那么艰苦。下乡劳动再不济也是农民的水平。农民住得,你就住不得?
季羡林巴金之流从来不认为自己是劳动人民得一员。他们自以为是人上人。哪一天让他去扶贫了,让他去同吃同住同劳动了,他们就以为自己受了迫害。
巴金和季羡林的书现在有很多人读吗?没几个。
15,毛泽东鼓励打砸抢
毛泽东鼓励过文斗,不鼓励武斗。文革初期,与其说是毛泽东取得压倒性胜利,不如说两派斗争激烈。如果真的压倒了,反而无需激烈的斗争了。
这就象警察制服的歹徒之后,基本上不会继续打击。
早期的红卫兵打砸抢除了任何政治运动都有的过激之外,实际上包含了双方的对垒、群殴、乱战、转移目标、故意跑偏。
被抓的薛某某任某某,都是强烈反毛的分子。但他们当年却是最激烈的红卫兵。网上有关于西纠红卫兵的研究文章。打砸抢的目的很明显是故意极端化,故意转移目标。
文革是动乱,但既然乱,就包含了浑水摸鱼故意激化。
当然,打砸抢是不好得的,不对的。但也要分清谁干的不是?
16,毛泽东对资本主义丝毫不能容忍
其实很早以前毛泽东就做出了暂时不解放香港的决定,毛周都提出过“让他们实行资本主义”的想法,后来邓小平同志将其具体化、明确化,变成政策和制度了。
毛泽东想实现一国两制,但当时国力不允许。你一个新中国,能不能立起来还两说呢。谁跟你搞一国两制?蒋介石跟你搞,还是英国跟你搞?
到了邓小平时代,势力攒足了。一国两制自然成行。未来一国一制也有可能。中国太厉害了,制度太优秀了。不要什么垃圾资本主义了。完全有可能。
17,大跃进饿死三千万
大跃进成就巨大,挫折巨大。意识形态没准备好,干部队伍没准备好。人民群众仍然有着严重的私有制心理。这时候急于求成的确会栽跟头。
但大跃进真的饿死三千万吗?浮肿病我听说过,但饿死的事只道听途说过。或许个别地区的确发生过不幸。但三千万我是不信的。凡是突然的疯传,先要打折扣,打折扣到三十分之一。三十分之一当然也是不幸,但还是要实事求是。
在承认大跃进有失误的同时,另一个错误是完全否定大跃进的工业成就。事实上,只要翻一翻每个市、县、省的工业史。中国的第一批工业,比如糖厂、酒厂、果品公司、生产资料公司、钢铁厂、通讯厂、机床厂、矿山、油田等等等等等等,基本上都是大跃进期间开建的。其间或有曲折,最后往往都搞成了。
大跃进的不足要讲,但不能无线夸大。大跃进的成就不能抹杀。
18,对农村残酷的高积累
这个恐怕不算是谎言,但有情可原。中国没有殖民地。原始积累从哪里来?只能从艰苦奋斗中来。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取之于农村,反哺农村。高积累的何止是农村?城市也在高积累。没有高积累,哪来的工业化?没有工业化,哪来的生产力和战斗力?
我们敬仰老一辈的,就是因为他们艰苦奋斗舍己为人前人栽树的优秀品质。如果老一辈象国民党反动派一样,得了江山迅速腐化变质堕落,整天声色犬马。这个国家不就完蛋了吗?美国鬼子、英国鬼子、日本鬼子不又要打过来了吗?
不要总说“艰苦岁月”或“物质匮乏”,前辈留下的是物质和精神的双重财富。国人当为此自豪。什么是精神力量?精神力量就是你贫困的时候仍然乐观仍然奉献,仍然不屈不挠。而就精神财富而言,毛泽东时代算得上极大丰富,今天都比不上。
19,打击老干部问题
流行的谎言是毛泽东热衷于打击和迫害老干部,比如谁谁谁受了迫害。这样的例子非常多。而且实事求是地说,有些老干部当年受的冲击的确比较严重。
不过,我这里有三条客观看待此事的理由。
第一,建国初期新中国的法律制度还不完善,如何解决干部变质的问题呢?中国近十年实行了严厉的反腐败政策,省部级官员被判了几十个。这说明原本优秀的干部完全可能在新形势下腐化堕落。那么,究竟是等他们腐败之后抓进监狱呢?还是防患于未然?甚至在火苗出来的时候就去灭掉?改造和批判总比坐牢要好。
第二,社会主义属于大政府,官员权力非常大。加上劳苦功高之后,官员容易发生不可一世的问题。不谈中国,苏联、东欧死于什么?除了外部的和平演变,不就是死于内部形成了特权阶级吗?也就是即使大功臣也可能变成鳌拜。建设一个新世界,需要万众一心为什么服务,如果最后为自己服务去了,为山头主义圈子服务去了,苏联的结局不可避免。
第三,解放战争胜利之后,毛泽东说不学李自成。你说不学就不学吗?你不学,其他领导干部会学。革命成功后有些时候就象《让子弹飞》的结局一样,大家分道扬镳。你革命是为了人民,他革命可以是为了荣华富贵,作人上人,前呼后拥。这是任何系统都存在的问题,不仅是国家,公司也有这问题。有些家庭都有这问题。革命成功后换掉老婆。
应当承认,很多老干部受到了不公正的待遇。但从另一方面看,这又是警示、告诫、防患于未然,防患于飞扬跋扈之前。西方国家往往通过法律和解职解决此类问题。中国不同,在中国官员权力大,又个个功劳巨大,他们违背人民利益,有什么办法吗?似乎没有,提前预防就是办法,否则另一个办法就是任其膨胀,最后爆掉。但结果未必是爆掉,也可能是最后形成多个势力,斗成一团,军阀混战似的。或象苏联勃列日涅夫官僚集团似的。
中国所以没有象苏联一样垮掉,毛泽东穿透数百年的远见起了决定性作用。
一点小希望
大约二十年前,我正处于左转的过程中,当时全社会仍在妖魔化毛泽东。我在强国论坛写过一篇文章《三百年后毛泽东会成神成佛》。现在看来有些保守了,用不了三百年,毛泽东现在就是中国的保护神和主心骨。毛泽东立则中国立,国人一定要善待毛泽东。
最后,多说几句。好多年不大写文章了,写这样的文章,力有不逮。特别是资料欠缺。也懒得去搜各种资料。这里写的主要是一些感悟和总体印象。这样的事情按理说应当由党政部门自己去完成,比如党史部门、党校部门、党务部门,党的决策部门。
追根溯源,正本清源,还历史真相,实事求是,按历史规律表述。这样一来,我们这些民间业余的思考者就不必费脑子了。社会风气自然正,国人的自信自然强。
腐败分子、台独、轮子、国外反华势力所以热衷于炮制关于毛泽东的谣言,在于他们非常清楚,毛泽东是新中国的创始人,这个创始人臭了,这国就不正。这样便可以打击中国人的信心,瓦解中国人的斗志。从这个角度看,中央领导层也应重新评价毛泽东。
全力反击关于毛泽东的种种谣言是关乎中华民族精神信仰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