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山那个万水连着天安门,毛主席是咱社里人”。这首歌,学唱于初中二年级,是一九六四年的十月份,那时还戴着红领巾,至今清晰记得,此生都忘记不了。
(一)
打开全部中国历史,不乏为农民劳作艰辛耕耘不易、呐喊“耕者”要“有其田”的请命者,也不乏试图改变农村面貌、求得农民温饱的探索者,乃至还有为“均田地”率领农民揭竿而起的造反者。千年风云逝去,请命者徒叹奈何,探索者事一无成,从陈胜吴广到洪秀全的一波波起义,不是惨遭封建势力残酷镇压被荡平,就是成了地主阶级改朝换代的工具。
农民穷,农民苦,农民难,源远流长,根深蒂固。漫长的封建制度,农民被桎梏于社会最底层;坚船利炮门户洞开之后,融官僚、产业、商业、买办于地主阶级一体的各式资本家,扑向农村,沆瀣一气,层层盘剥,敲骨吸髓,绝大多数农民煎熬于水深火热,挣扎在死亡边缘。
一家一户,单打独斗,自私散漫,安于现状。对于农民,拥有文化和执掌话语权的“精英”们,瞧不起,也瞧不上,同情者怜他们为“苦难一族”,偏激者视他们为“反动一帮”。从“三民主义”到“三大政策”,民主革命先驱孙中山虽然也有意“扶助农工,但对于农民运动,实际态度是排斥的,他的下属更是“叶公好龙”,频频斥之为“糟的很”。
只有我们的伟大领袖毛主席,才是古今中外真正懂得“三农”的第一人。
毛主席出生农家,六岁开始就跟随父母摸爬滚打,风高浪急未曾分离,对农民最了解,最尊重,最信任,感情最深厚。毛主席把所学、所信、所用的马克思主义普遍真理,与解决中国的“三农”问题相结合,指出“中国新民主主义革命实质上就是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农民革命,中国革命战争,就是党领导下的农民战争”;农民解放、农民翻身是中国革命的基本问题;农民是无产阶级最可靠最坚强的同盟军,是完成新民主主义革命的主力军。毛主席多次告诫全党,革命队伍中:“最干净的还是工人农民,尽管他们手是黑的,脚上有牛屎,还是比资产阶级和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都干净”。
旧中国战火连天兵匪一家,苛捐杂税多如牛毛,民不聊生饥寒交迫,农村萧条,农业落后,农民头上有“租重税重高利贷”“三把刀”架着,真正的“一穷二白”,暗无天日。要改变,依靠谁?所见所闻的“三农”问题,半是浮光掠影蜻蜓点水的表象,半是道听途说的偏见,能洞察全局、参透本质的,唯有毛主席。毛主席既看到了农民在传统所有制束缚与传统观念禁锢下所形成的狭隘、涣散、怯懦与忍让,更看到了农民队伍中燃烧着的“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的斗争勇气和反抗精神,是“自己解放自己的”主体和动力,是革命成功的希望和保证。“颂歌一区唱韶山,韶山红日暖心怀”,毛主席在家乡建立党支部,播下火种遍地燃,一家多人赴汤蹈火献身革命。毛主席亲自主持举办农民运动讲习所,升华阶级仇民族恨为解放全人类的共产主义觉悟,培训骨干,积蓄力量,“唤起工农千百万”,“枯木朽株齐努力”!即便是蒋介石丧心病狂,穷凶极恶到“草过刀,石过火,人换种”的程度,也扑灭不了星星之火所形成的燎原之势,直至“百万雄师过大江”,“打败美帝野心狼”,农民在新民主主义革命中所作出的牺牲,所付出的代价,所建立的殊勋,惊天地,泣鬼神,彪炳千古,永载史册。岁月悠长,沧海桑田,“不是一人来领导,人民五亿难团圆”。开天辟地,雄才大略,没有毛主席对于中国社会各阶级的科学分析,没有毛主席把农民问题列为中国的基本问题,没有毛主席首创“工农武装割据,农村包围城市”的独特理论,没有毛主席聚沙成塔把广大农民团结起来,组成浩浩荡荡的革命大军,还有谁能从黑暗中摸索出一条通往光明的胜利大道?
(二)
以蒋介石为代表的黑恶势力逃上了几个小岛,留下了一副“千村霹雳人遗矢,万户萧疏鬼唱歌”的烂摊子,有些根本不了解、或对农村农情一知半解的人,以为把田地“赐予”农民,农民有马有车又有牛,老婆孩子热炕头,日子就会好起来。惟有毛主席纵览古今,放眼世界,高瞻远瞩,冷眼向洋,指出推翻三座大山,实施“耕者有其田”,只是“万里长征迈出的第一步”,“只有社会主义才能救中国”。中国农民要世世代代摆脱贫困,挖掉穷根,彻底翻身,共同富裕,必须走上“组织起来”的集体化道路,不断增强抵御风、震、雨、旱等自然灾害的抗风险能力,应对“生老病死”所形成的家庭成员组合和经济结构的变化,才能真正当家作主,复苏农业生产,有“余粮”“余棉”“余面”“余力”支援国家建设,并且换回机械器具,助推经济发展,巩固工农联盟,加强人民民主专政,确保“红色江山万年长”,免遭“两极分化”带来的“二遍苦”和“二茬罪”。
面对新政权建立后“路更长,任务更艰巨”的新形势新局面,针对干部队伍大多数源于农民的现实,毛主席谆谆教诲全党要警钟长鸣,保持本色,警惕不拿枪敌人“糖衣炮弹”的轰击,警惕“打江山座江山”帝王思想的滋长,警惕利用公权谋取私利的蜕变,要求现在的、过去的、转变了身份的、继续留在“三农”领域的“农民”,都必须保持革命战争年代的“那样一种热情,那样一种干劲,那样一种拼命精神”。
在党的中心工作向城市转移的同时,毛主席一刻也没有放松对农业农村农民的关注和重视,把土地改革称之为“中国人民民主革命继军事斗争以后的第二场决战”,在“分田分地正忙”的举国沸腾和胜利欢呼中,高瞻远瞩,深思熟虑,“从本质上发现群众的积极性”,要求全党同志坚信“我们党是能够领导农民走上社会主义道路的”,“广大农民是能够在党的领导下走上社会主义道路的”!
革命战争年代曾经的变工队、互助组等卓有成效的集体化体制“雏形”,以“合作社”的新形式曙光初现,毛主席运筹帷幄,指导部署,作出了“农业互助合作既是方向,又是任务”、要“当作一件大事去做”的战略决策,要“书记动手,全党办社”,“全面规划,加强领导”,“积极领导,稳步发展”,批评“不好办”的抵触情绪和“办不好”的消极态度,扫除“小脚女人”“巩固新民主主义新秩序”的短视障碍和思想阻力,广袤农村“满眼生机转化钧,天工人巧日争新”,合作社蓬勃兴起,在全国开花结果。依靠三条半驴腿起家的河北王国藩“穷棒子社”,领导和发动妇女“能顶半边天”的山西申纪兰合作社,农林牧全面发展的李顺达“金星生产合作社”,治山治水集体致富的山东曲阜陈家庄合作社,一个又个地“居然飞上了天”,成为农村中资本主义因素走向消亡、社会主义因素喷薄而出的标志。
(三)
毛主席是咱公社的奠基人。
把农民组织起来,能有地种,能吃饱饭,决不是只允许一部分地区、一部分人凭借资源优势获得阶段性、局部性先富的“施小恩小惠”,而是致力于缩小三大差别、全民族达到共同富裕、实现“全人类最后自己解放自己”的不世伟业。全国农村、全国农民都动员了起来,合作社浩浩荡荡,浓墨重彩,创造着生气勃勃的社会主义,农民的光景,“一年更比一年强”。九州生气恃风雷,万马奔腾勇向前,“现在的社会主义,确实是前无古人的”,毛主席深为欣慰,由衷高兴,高屋建瓴,殚精竭虑,思考和设想着:“那时我国的乡村中将是许多共产主义的公社,每个公社有自己的农业、工业,有大学、中学、小学,有医院,有科学研究机关,有商店和服务行业,有交通事业,有托儿所和公共食堂,有俱乐部”!他到河北调研,肯定了合作社的“组织军事化、行动战斗化、生活集体化”;他在河南视察,调研了社办的工业、托儿所、幸福院和食堂。看到河南新乡县七里营“人民公社”的牌子,当即充分肯定高度评价:“人民公社名字好”!要求“对于条件已经成熟了的合作社,就应当考虑使他们从初级形式转到高级形式上去,以便使生产力和生产获得进一步的发展”;“在农民完全同意并有机器条件的地方,亦可试办少数社会主义性质的集体农庄,例如每省有一个至几个,以便取得经验,并为农民示范”。毛主席指示好像春雷响四方,隔山隔水不隔音,从内地到边疆,从高原到海岛,人民公社旗帜高扬,农村欢腾农民振奋。
毛主席是咱公社的掌舵人
“人民公社这个事情,是人民群众在农业合作社的基础上搞起来的”,优越性是“一大二公”,但“大”到什么规模,“公”到什么程度,在成立之初呈“百花齐放”状态,急于求成想着一步登天者居多,所谓“楼上楼下,电灯电话”、“跑步进入共产主义”、“打擂台,放卫星,创高产”、“人有多大胆,地有多高产”等口号铺天盖地,盛行为“共产风”,“浮夸风”。毛主席出生农民家庭,有过务农经历,尊重群众的首创精神,不会相信但凭“豪言壮语”就能达到“亩产万斤”,但他从来不给群众运动泼冷水,指引人民公社讲干劲,讲热情,讲精神,更要讲科学,讲规律,讲历史,事实面前必须保持清醒和冷静,以把握“质量度”之间的互变。他带领全党纠正错误思想,克服“忽左忽右”,防止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严肃批评“一平二调”、“穷过渡”、“吃饭不要钱”、站在富农立场上、安于做“一步三回头”“代理人”、“代言人”的观点和行为,批评他们听不进招呼、抵制批评一再刮“共产风”是违法乱纪,“半点马克思主义也没有”,连着写了五封信发表于《党内通讯》,追风溯源,反对再三,倾力阻止。他纵览全局,协调各方,率领和组织中央高干“向群众寻求真理”,从调查研究入手,梳理矛盾,解决问题,制定《人民公社工作条例》(六十条),明确人民公社必须坚持按劳分配、等价交换原则,确立了“统一领导,队为基础,三级核算,各计盈亏”的主体框架和运行体系,制止和纠正了“一平二调””、“高征购”,不给补偿不予安置等“竭泽而渔”、剥夺农民利益的行为,从制度上保证了人民公社各项政策的稳定性和连续性,保证了人民公社各项工作的有章可循和有条不紊。
人民公社是“社会主义制度建立后”到达理想境界的新实践,新事物,新路径,新制度,新体系。她的建立、巩固和发展,必须面对和解决先进与落后、革新与守旧、新兴与腐朽之间的矛盾与冲突。毛主席高度警惕,洞察秋毫,提醒我们,“对于农村这个阵地,社会主义不去占领,资本主义就必然会去占领”,为人民公社“沿着社会主义大道奔向前”呕心沥血,殚精竭虑。
毛主席强调“思想工作是一切经济工作的生命线,在社会经济制度发生根本变革的时期,尤其是这样”,指导县、公社、大队三级党组织要正确认识、妥善处理两类不同性质的矛盾,把地富反坏改造成为自食其力的公社社员,通过忆苦思甜等多种形式,引导青年一代不忘阶级苦,牢记民族恨,珍惜“到处都是明媚的阳光”。持续开展扫盲进万家、讲卫生除四害、路旁植树绿化大地、妇女上山下地、学雷锋、有计划生育等一系列社会主义教育运动,除旧布新荡涤陈腐观念,移风易俗消除旧社会旧传统的残余陋习,“人民公社气象新,人换思想地换装”,热爱集体、克己奉公、团结互助、尊老爱幼、见贤思齐、进取向上蔚然成风,一派欣欣向荣。
毛主席说,向地球开战,与大自然作斗争,人民公社“摸农业技术的底”,需要一支庞大的“有文化有觉悟有技术的”红专队伍,在他的倡导和支持下,许多地方的人民公社以短训速成、半脱产就读等形式,举办夜校、农校和共产主义劳动大学,减“百年树人”为“十年树人”,为服务农村培养了植保员、粮管员、驾驶员、保育员、统计员、卫生员等一大批亟需人才。
尤其是卫生员,不久就被培养成为赤脚医生。那是为改变缺医少药看病难,毛主席指示要把医疗卫生重点放到农村去,派来医疗队巡回于乡间小路田头村落,“为我们社员日夜忙”。在此基础上,赤脚医生如春苗脱颖而出,迎旭日向阳花开,药箱泛着泥土香,一颗银针治百病,千家万户留脚印,千朵万朵红似火!
毛主席是咱公社的带路人
人民公社开启征程,毛主席呕心沥血,他为人民公社拨正航向,他为公社社员加油鼓劲。
毛主席说,发展农业要以粮为纲,一业为主,多种经营。农村多打粮食,全国人民才有饭吃。但单一的种粮种菜种棉,不利于社员生活改善,不利于集体经济增加积累,不利于人民公社扩大再生产,做不到“工农商并举”。号召农业要注意开展多种经营,尽快提升多种经营收入在公社总收入中的占比,使“百分之九十以上的社员每年能增加个人的收入”。他告诉我们,农者,指的农林牧副渔综合平衡,要精心筹划,统筹兼顾,为了“一定可以做到有菜吃,有油吃,有猪吃,有鱼吃,有菜牛吃,有羊吃,有鸡鸭鹅兔吃,有蛋吃”,各地、各级、各个人民公社迅速贯彻毛主席指示,因地制宜,因时制宜,组织农民“向生产的深度和广度进军,替自己创造日益增多的福利事业”。七十年代中期,多地执行“五七指示”,“也要有集体办些小工厂”,社队工业显山露水强劲崛起,人民公社集体经济发展壮大如虎添翼。至于后来曾经发生过什么“一业为主,全面砍光”的呼风唤雨,那只是些根本不懂“三农”人螳臂挡车式的纠缠而已,与毛主席的英明指示根本是南辕北辙。
对人民公社加强领导,毛主席始终紧紧抓住各级干部的严以律己和以身作则,强调“政治路线确定之后,干部就是决定的因素”,对假公济私、损公肥私、多吃多占、弄虚作假、贪污腐化等行为深恶痛绝,责令严惩法办,绝不姑息,发动社员整风整社,揭露和打击歪风邪气,惩前毖后,治病救人除恶一个,挽救一批。毛主席赞扬“干部参加劳动好”,要求干部以“普通劳动者姿态出现”,要“以平等态度待人”,自觉接受群众和组织的监督,在劳动中保持和增强与社员群众的情感交流和血肉联系。毛主席亲手树立大寨红旗,“爱国家爱集体,自力更生艰苦奋斗,政治挂帅思想领先”,大寨精神在人民公社大发扬,“七沟八梁一面坡,敢叫日月换新天”,“三战狼窝掌”故事在农村家喻户晓。棉如银,粮如山,丰收的喜讯到处传,全国处处有大寨!“群雁高飞头雁领,书记带咱向前走”,“陈永贵是咱们的好领班”。永贵大叔官至国务院副总理,集崇尚真理、嫉恶如仇、吃苦耐劳、公而忘私、清廉俭朴等美德、节操于一身,尤其因为坚持集体化社会主义道路原则而遭嫉恨受排挤,啃过洋面包自誉老革命的、读了几本书不得要领的,一心奔私做着牛金星梦的,串通一气攻击他“不懂马克思主义”,遣字造句与所用手段,与当年共产国际的钦差大臣侮辱“山沟沟里出不了马列主义”的王明之流何其相似乃尔。
毛主席说,发展农业要靠精耕细作吃饭。他亲自主持制定了“农业八字宪法”,如同一个饱经风霜后通晓稼穑、饶有经验的耕夫老农,为人民公社三级干部指导、传授和科普农业生产过程中“土、肥、水、种、密、保、工、管”相互影响、相互作用的辩证联系,农业生产由此四季无空闲,村村无寂静,“春耕”“三夏”“三秋”“三抢”硬仗连连,冬春两季兴水利筑渠道平整土地,保持水土旱能浇灌涝能排除,还有割杂草捞水草萳淤泥积肥沤肥广开肥源,“肥沃的土地好象是浸透了油,良田万亩好象是如黄金铺就”,五谷丰登有保障。
毛主席是咱公社的贴心人——
毛主席了解农村,熟悉农民,关心公社,爱护社员。春耕夏锄全想到,丰产的道路细指引,衣食住行开门事,件件桩桩挂在心,问寒问暖问辛苦,勉励社员勤俭持家长流水。
毛主席告诉我们,创办人民公社,走集体化道路,不是为艰苦而艰苦,而是“要使农村的生活水平和城市的生活水平大致一样,或者还好些”,要有目标,有志气。穷则思变,需要几十年艰苦奋斗。号召我们必须勤俭持家过“紧日子”,富日子当“穷日子”过。
毛主席亲手制定“坚持增产节约,反对铺张浪费”为办社兴业的指导方针,从“备战备荒为人民”的长远和高度,告诉我们“多产粮,是上策”,多打粮食还要节约用粮,“多储备,少食用”,教会我们计划用粮,合理用粮,“忙时多吃,闲时少吃”,“有稀有干,粮菜混吃”,“好好地精细地安排过日子“,“手里有粮,心里不慌,脚踏实地,喜气洋洋”。
毛主席主张办好公社必须两条腿走路,生产生活同时抓,“一定可以做到有菜吃,有油吃,有猪吃,有鱼吃,有菜牛吃,有羊吃,有鸡鸭鹅兔吃,有蛋吃”,
毛主席号召咱大养猪。“一头猪就是一个小型有机化肥工厂”,“大养和特养其猪,以及其它性畜,肯定是有道理的“,猪多肥多粮多肉也多,还能支援工业城市创外汇。
毛主席为咱们争取保留了自留地,宅前屋后,河畔路边,田头地角,零零星星,每一寸土地充分利用,家家都有菜园子,还根据婚嫁、添丁、减员等变化,酌情划给和调整自留地,种豆得豆,种瓜得瓜,一年四季,逢熟吃熟,既有人吃的,也有畜禽吃的。
毛主席坚决反对、及时制止“吃饭不要钱”等吃光用光现象,批评“大吃大喝、统统吃光、喝光”“不算什么志气”,遇有“红白喜事大操大办”“实在可以不必”,多次发动群众认识其危害性,将其作为“旧习惯”予以改革。
毛主席倡导有计划生育,人民公社在移风易俗中逐步形成了“全社会的力量”,由妇女主任、赤脚医生、团总支书记组成的工作小组在“小四请”期间开始发动宣传,“大四清”阶段起进入工作状态,七零年则列入议事日程,工作小组调研排摸后在适龄人员中开展重点“施教”,七四年起以“一对夫妻一双子女”为原则全面铺开推进,晚婚节育成为时尚。一九七六年春节期间,对着真在兴建的新小学,我为大队妇女主任老蔡算了一笔账:如果不是你们风里雨里挨家挨户做工作,咱们大队七百多户每家生育在三个以上,这所小学是不是还得扩大一倍,算得老蔡怨气全无,笑了起来。
毛主席倡导男女平等,公社里同工同酬,同岗同酬,同效同酬,大寨式评工计分一直体现和坚持着这项原则,集体主义精神孕育着各尽所能的劳动态度,按劳分配最大程度上激发男女老少“劳动的热情高万丈”,队里社里,根本没有什么“懒汉”“混混”“二流子”。尤其值得称颂的是,各个生产队由团支部和民兵排组织的青年组,“最生气勃勃”,“最少保守思想”,田间争速度抢时间讲效率是先锋队突击手,大海边风不平浪不静时是战斗队,出防站岗巡逻放哨不分昼夜从不含糊,从六二年蒋介石叫嚣反攻大陆,到老修在珍宝岛玩战火,咱公社民兵个个都是“不怕他来,就怕他不来”的英雄汉。
毛主席团结工农手挽手心连心,发动各行各业支援农业力量大,众手浇灌幸福花。
兴修水利,围垦造田,钢铁工人来援助。
抗台应急,防汛排涝,部队战士来帮忙。
进入农忙,商店营业在早晚间,供销社职工割麦割稻下了乡,边劳动,边征询,预订预定记下来,送货上门暖人心。
夏种秋收,小学五年级以上到高三毕业班都放“农忙假”,郊区学生直接回队与社员同劳动同考勤;市区学生自带铺盖自备粮,轻重活儿学着干;但有风云突变,公社一声令下,学校闻风而动,老师迅即组织同学们赶赴生产队,突击帮着摘棉花,抢在雨前保证朵朵入库,一天天劳动,一次次突击,都是“分文不取尽义务”。
毛主席教导记心上,文艺战士来慰问,露天电影看不够,巡回放映周周有。丁是蛾、诸慧琴、沈仁伟、许帼华等上海滩上的沪剧“名角”,都来过我们大队、我们公社,白天劳动在田间,黄昏为大家唱上一段《芦荡火种》《红灯记》《星星之火》,与社员亲密无间赛过一家人。
六五年,咱公社都通上了电,家家户户电灯亮,煤油灯草告了别;马达轰鸣通宵响,脱粒机不再用脚踩,拖拉机开进打谷场,替代老牛耕田忙,劳动强度降,效率倍儿增。
公社是棵常青藤,社员都是藤上的瓜,毛主席是咱社里人,幸福的种子发了芽。集体化道路坚持到如今,社员们还担心毛主席不给咱养老?
(四)
“千山万水连着天安门,毛主席是咱社里人”!我们“新中国的儿童,新少年的先锋”,能和毛主席一样是人民公社的“社里人”,那是多么的荣光,多么的自豪!“我有一个美好的理想,等我长大了,要把农民当”——那个年代火红激情,把当农民作为共产主义接班人的豪情壮志,一点也不会诧异,老红军、老将军甘祖昌还回乡当了农民哩!唱着“我是公社小社员”,我们手拿小镰刀,身背小竹篓,放学以后去劳动,跟着长辈学农技,割杂草,积肥料,拾麦穗,摘棉花,在田间感受着力量大、干劲足、热情高、绘最新最美画、写最新最美字的淳朴纯真、万众一心和轰轰烈烈。
毛主席是咱社里人,毛主席挥手我前进。初中毕业回乡务农,我成了公社一员,三年后还被评为“五好社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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