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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场毛主席身边工作人员系列座谈会 当事人王爱梅继续讲述(组图)

2016-12-15 15:04:55  来源: 中红网—中国红色旅游网   作者:江山 布铁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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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位于北京丰台开阳路8号、北京南站北侧悦秀城购物中心4F的丁是丁卯是卯餐厅。2016年12月12日,中红网-中国红色旅游网主办的第十场走近毛泽东——毛主席身边工作人员系列座谈会在这里举行。(中红网布铁威摄)

  中红网-中国红色旅游网主办的第十场走近毛泽东——毛主席身边工作人员系列座谈会现场。(中红网布铁威摄)

  毛主席专列工作人员王爱梅讲述在毛主席身边的故事。(中红网布铁威摄)

 

  中红网北京2016年12月12日电(江山、布铁威)今天下午,中红网-中国红色旅游网主办的第十场“走近毛泽东——毛主席身边工作人员系列座谈会”,在北京丁是丁卯是卯餐厅举行,由毛主席专列工作人员王爱梅讲述在毛主席身边的故事。

  第一次陪毛主席吃饭,毛主席问我:“你敢吃辣椒吗?”

  王爱梅说,我第一次在专列上陪毛主席吃饭,是在见到他老人家后不久。当时,专列即将驶入镇江,卫士封耀松来到餐车通知我说:“主席已经连续工作很长时间了,很辛苦。一会儿主席过来吃饭时,你陪着他一起吃,随便跟主席聊聊天。给他老人家调节一下精神。”啊!我一听让我陪主席吃饭,连忙摆手说:“不成,不成,那怎么行啊!”因为我觉得自己不过是个小小的服务员,让我陪伟大领袖毛主席吃饭,这未免太超出自己的地位和身份。再说主席知识渊博,我担心回答不了他老人家的提问。我又摇头又摆手。封耀松一听有点急了:“不成?怎么不成啊?毛主席连续工作好长时间了,太辛苦了。你陪着他一边吃饭一边聊聊天,活跃活跃气氛,给他调剂一下精神嘛。再说了,主席不是说过和你还是亲戚呢,你就边陪他吃饭边聊聊天嘛!”封卫士一下说了这么多。我看他有点儿着急,急忙解释:“不是我不想陪主席吃饭,就是有点不好意思。其实,能跟主席一起吃饭,我是巴不得的呐!”这时餐车主任也过来说:“小王,既然让你陪主席吃饭,你就作陪好了,我来替你值班。”封耀松听完,才放心地笑了。后来在毛主席专列工作的十几年里,陪他吃饭就成了我平常的工作。

  封耀松走后,我还在回味着他的话:“主席太忙了,太辛苦了。”是啊,我上车时间不长,跟他老人家接触的不多,但我却耳闻目睹了他老人家夜以继日的工作情景。火车上的生活单调,我陪他吃饭聊天,帮他解除疲劳,增进食欲,是我义不容辞的呀。但又一想,我都跟他说什么呀。不行,还得去请教一下小封。

  封耀松对我说:“就随便聊聊家常呗。”“那怎么聊啊,从哪说起呀。”因为是第一次陪毛主席吃饭,我把它当做一项非常重要的任务,所以心里总不踏实。“主席还说和你是亲戚呢,怎么不知道从哪说呢?”这时,我眼前又出现了第一次见到毛主席的情景,耳边响起了毛主席亲切、幽默的话语。我一咬牙,狠下心说:“行,你走吧,小封,不用你管了。”我回到餐车马上找主任汇报情况。主任说:“既然让你陪主席吃饭,你就陪着吃吧,至于聊家常,卫士怎么说你就怎么讲,要随机应变。我来替你值班。”于是,我赶快和餐车主任一起做好毛主席用餐的准备工作。

  宽敞整洁的餐车一角放着毛主席用餐的方桌,桌子上铺着洁白的台布,上面由蓝色塑料花布罩着。桌面上摆好了四味架和牙签盅。他的座位面前整齐地放好了碗筷和一小碟红辣椒,一个小碟酱豆腐。餐桌摆好后,我随手又把音乐柜打开,把他爱听的京剧唱片拿出来。准备好后,我长舒了一口气,独自欣赏了一下精心布置的餐桌,又环视了一下整个餐车车厢:餐车中间摆着一个约有3米左右的长方形桌子,是毛主席办公、接见地方领导和召开小型会议用的,上面铺着洁白的桌布。桌面上交叉摆放着一排整齐地笔筒和烟灰缸。笔筒内装有已经削好的铅笔。毛主席有一张在火车上办公的照片就是在这个会议桌旁照的。

  原总政办公厅编研局局长梁德武大校(左)、新四军研究会会员胡山(右)在走近毛泽东——毛主席身边工作人员系列座谈会(第十场)上。(中红网布铁威摄)

  开国中将刘忠之女刘蒨、原中共中央调查部部长罗青长之子罗振夫妇在走近毛泽东——毛主席身边工作人员系列座谈会(第十场)上。(中红网布铁威摄)

  朱家胜少将之子陈德延(左)、红色收藏家金铁华在走近毛泽东——毛主席身边工作人员系列座谈会(第十场)上。(中红网布铁威摄)

  韩治中之女、中直育英学校校友会办公室主任韩明(左),陈春森之子、晋察冀日报史研究会陈华在走近毛泽东——毛主席身边工作人员系列座谈会(第十场)上。(中红网布铁威摄)

 

  整个车厢清新、典雅、别致、大方,充满着温馨、恬静的气氛。我用自己辛勤的劳动,力求给毛主席创造一个舒适、怡人的用餐环境。

  不一会儿,封耀松扶着毛主席从公务车走过来。我赶紧迎上前去搀扶他到餐桌旁。他落座后,我坐在他对面问:“主席,您休息好了吗?”我望着主席那显得有些疲惫的面容问道。“还好,有时睡不着觉。”毛主席用手拍拍自己的头说。“主席,那可不成,您工作这么忙,再睡不好觉,那怎么行呢?您再睡不着觉时闭上眼睛数一、二、三、四、五……一会儿就睡着啦。我就这样。”我冒着傻气说。毛主席笑着摇摇头说:“喔,你这小鬼还是满有办法的。只怕你这办法对我就不那么管用啰。”

  这时,餐车主任端上来两碗饭,先给毛主席上了一碗饭,又要给我递饭时,我刚想站起来接一下主任手中递过来的碗。餐车主任用脚踢了我一下,示意不让我动,我才没敢站起来。开始用餐时,我拿起筷子,先主动给主席夹了些菜,主席当即用拿筷子的手指指我,又指指他自己说:“小鬼,我们平等,用不着客套,还是各夹各的吧。”

  “我们平等”,主席说的一句平常话,让我心头一热。我们崇敬的毛主席啊,在他心目中老百姓和他一样!这是毛主席与身边工作人员相处的一贯准则。仅仅和毛主席接触两次,我就觉得他很愿意和群众交谈,而且善于消除人们由于见到伟人而产生的局促感。尽管在没见到他时,心里感到忐忑,一旦身临其境,穿着非常朴素的他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慈祥老人,一切都那么自然,让你觉得自己是一个与他平等相处的人。尽管如此,在开始和他一起吃饭时,我还是免不了有些担心。怕什么呢?他知识太渊博了,怕回答不了他的提问。但他的一句“我们平等”。使我开始时的心理忐忑又被他的平易近人驱散了。

  毛主席一边大口大口地吃着饭,不时夹一两口菜。还间或夹起小碟中的红辣椒有滋有味地嚼着。看着主席吃饭时那香甜劲儿,我由衷地感到他老人家既是一位德高望重的长者那样可敬,又像一位朴实厚道的农民那般可亲。我慢慢地吃,边吃边看着,他不时夹起小碟中的红辣椒放到嘴里有滋有味地咀嚼着,看着毛主席吃饭那么快,不知怎么的,我突然感到他真像一个朴朴实实的老农民,好像吃完饭还有好多急事等着他去做一样。

  看着毛主席风卷残云的样子,我真想劝他慢点儿吃。但怎么也鼓不起这个勇气。正在我沉思的这一刻,他夹起一只红红的小红辣椒放到嘴里,边吃边问我:“哎,小鬼,你敢吃辣椒吗?”

  我看了一眼小蝶子里红红的小辣椒,犹豫了一下,鼓起勇气说:“敢!”说着,就夹起了一个小点的红辣椒放到嘴里。在主席面前夸下了海口,就不能退缩。主席立刻伸出大拇指夸我:“好样的!好样的!”主席这一夸,我更二了。一咬牙,一闭眼,哎呦,谁知这小辣椒辣得特别。我刚刚嚼了两下,嘴里立刻辣得像着了火,也不敢往外吐,眼泪一下流了出来,额头上立刻冒出了汗珠。我顾不上很多,赶紧端起了米饭,一个劲地往嘴里扒拉,满脸通红,汗也一下子流了出来。我一边摇着头一边说:“哎呀,真辣,真辣!”毛主席停下了手中的筷子,愣着神看着我的狼狈相,哈哈大笑起来。他翘起大拇指说:“好样的!好样的!这辣椒可下饭了,再吃一根怎么样?”我连连摇头摆手:“不敢,不敢啦,不敢吃啦!”这时,我也顾不上是在陪主席吃饭,摇头晃脑地大声喊起来。厨房的师傅们听到我的喊声,知道我出了洋相,笑声也从厨房传出来。不知是谁边笑边说了一句:“这小王又出洋相了。”这时我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而毛主席好像并没觉得我有什么失态,依然笑着对我说:“其实辣椒是个好东西,是开胃下饭的,只是你不习惯吃它,一旦你吃习惯了,那就会每餐都离不开它了。”

  毛主席很快就吃完了饭,他又叫我把盘里剩下的菜给消灭掉,我顺从地把盘中的菜拨到自己的小碗里,迅速地吃光。餐桌上只剩下小碟里的几根红辣椒。这时,餐车主任走过来问:“主席吃好了没有?”主席说:“吃好了。”主任就把餐具收走,把餐桌擦干净。毛主席从牙签盅里取出一支牙签,一边剔牙,一边听京剧。他听得很入神,一边听,嘴里还随着唱片里的唱腔跟着哼唱着,头也自然地摇晃。还用手在桌面上轻轻地打着拍节。我看着他悠然自得的神态,心里美滋滋的。看得出这会儿的他,已经不是刚进餐车时的满面倦容和疲惫的样子了。

  我清楚地记得,当时,毛主席听的是张学津唱的《借东风》那段唱腔。或许是他的情绪感染了我,我也听得很有兴趣。我至今还清楚地记得诸葛亮的那段唱词:“习天书学兵法犹如反掌,设坛台借东风相助周郎,曹孟德占天时兵多将广,领人马下江南,兵扎在长江上……”这段唱腔很好,张学津唱的也好。连我这个不懂京剧的人都听得入了迷。当唱片刚一放完,我便赞叹道:“这段唱得太好了!诸葛亮真是足智多谋。”主席点燃了一支烟,吸了两口,点点头说:“确实很好听。京剧是讲究韵调和板眼。你可知道这段是什么板眼吗?”我摇摇头说不知道。于是主席很有兴趣地板着手指头告诉我:“这是二黄导板回龙。”又板着第二个指头说:“还有二黄原板和二黄散板……”我着实佩服主席在京剧方面的知识和见解。看到主席情绪正好,我插话说:“主席,我不仅喜欢诸葛亮这段唱,还喜欢诸葛亮这个人物。他足智多谋,善于用兵。成了一种智慧的化身。但是,拿诸葛亮和您相比,您可比他高明的多!”在我说这些话的时候,主席也在认真地听着。听到我最后突然冒出的一句:他比诸葛亮高明。他老人家似乎愣了一下,好像从《借东风》的思绪中回到现实,慢慢地“哦”了一声问我:“怎么个高法?我怎么比诸葛亮强啦?”我说:“您总结出的游击战争的十六字方针: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敌退我追和诱敌深入战术,不都比诸葛亮高嘛。我们中国的抗日战争、解放战争、抗美援朝那不都是您指挥的吗……”听我说到这里,毛主席摆摆手对我说:“得,得,这次聊天算你赢啦!”我听后得意洋洋的。他看我这得意忘形的样,用手指着我说:“小鬼,下次聊天我可要考你京剧方面的知识。”我一听,“啊!”了一声,吐了下舌头。为了下次能给他聊到一起,我还得赶紧学习京剧知识。

  后来,因为毛主席公务车的姚淑贤同志调到铁路防疫站工作,我便从餐车调到毛主席的公务车做列车员工作。和毛主席接触的机会更多了。

  环球百通(北京)国际贸易有限公司执行董事王清和在走近毛泽东——毛主席身边工作人员系列座谈会(第十场)上。(中红网布铁威摄)

  中国紫宫禁城美髯公画家陈敬明在走近毛泽东——毛主席身边工作人员系列座谈会(第十场)上。(中红网布铁威摄)

  走近毛泽东——毛主席身边工作人员系列座谈会(第十场)现场。自左至右:军品大王李长东、北京秀领科贸有限公司总经理陈丽丽、北方微机电集团有限公司安全环保部尹晓红。(中红网布铁威摄)

  原毛泽东旗帜网站工作人员李靖在走近毛泽东——毛主席身边工作人员系列座谈会(第十场)上。(中红网布铁威摄)

 

  毛主席会见吕正操部长

  王爱梅接着说,1959年毛主席到上海召开会议。专列正在运行中,卫士过来过来告诉我:“一会儿毛主席要会见一位客人,你给准备一下。”我准备好水和茶杯后,站在乘务室门口向走廊客厅门口巡视着。不一会儿,客厅的门开了,进来一个人,我端起备好的茶水送到客厅。

  “啊!是吕部长。”我看着已经坐在客厅小沙发上等候的铁道部吕正操部长,惊讶地叫了一声,因为主席要会见谁,我们只管做好服务工作,并不打听是哪位首长。我一看是自己的部长。立刻觉得亲切了许多。我把水放在小茶几上,说:“部长,您先用茶。”吕部长点点头问我:“小王,一会儿主席会见我要问些什么问题,你能给我透点风吗?我也好有个思想准备。”我站在那儿想了想说:“我也不知道他要问什么,我想找铁道部长就是想了解铁路的事吧。”吕部长又说:“主席湖南口音重,我又听不清楚时,你就帮个忙。一会儿主席来了,你就别走开,行吗?”我高兴地说:“您是我的领导,我会尽力帮您解围,这点您放心好了。”吕部长点点头。

  一会儿,卫士封耀松扶着毛主席从主包房来到客厅,吕部长站起来向他问好,握手后,毛主席坐在双人沙发上,吕部长坐在对面的小沙发上。我从包房取出毛主席的茶杯放在沙发前的茶几上,然后找一个适当的位置站在毛主席身侧往后一点,认真倾听着他和吕部长的谈话。

  “现在你们铁路运输情况怎么样?”毛主席开口就问吕部长。“总的情况是好的。就是需要加快铁路建设,需要大量的人力、物力、财物和时间。铁路必须跟上国民经济发展的需求,否则,有好多东西运不出来。”吕部长说。毛主席一边听一边点头说:“有些东西,如钢铁、煤炭、木材……”毛主席板着自己的手指头列举着说:“你们要有个敢闯敢干的劲头,边学边干边总结,要少花钱,多办事,铁路建设才能加快速度。”毛主席还不时用手比划着,一边说一边观察着吕部长的反应。吕部长认真听着毛主席的指示,连连点头说:“以后我们一定这样做。”毛主席又问:“你们列车人员配备有多少(指专列),如何配备?车速多少,怎么才能达到快速、准确,还不影响一般的列车?”毛主席一连问了这么多具体问题,加上他的湖南口音重,只见吕部长在那一刹间看了我一眼。因涉及我们专列的事,我赶紧拿起暖瓶上前给吕部长倒水,小声对部长说:“先说列车配备。”吕部长伸手扶了一下我递过去的水杯,接着说:“专列配有列车、餐车、检车和这些车上的工作人员,另外还专门配备一名调度员。”毛主席一边听一边点头,当吕部长说到专列的速度时,我在毛主席身后伸了一个大拇指和小手指作“六”字状。当吕部长接着讲专列运行和其他列车的安排时,稍微停顿了一下,我对毛主席说:“主席,您喝点水吧。”他“噢”了一声,端起茶杯。我接着话茬说:“主席,您要问专列怎样才不影响其他列车,这您得定下走的时间、方向、到站,我们车上专门设有一名临时调度员,他是铁路的‘活地图’。”他一听“活地图”,“噢”了一声。我接着说:“只要您定下什么时间走、方向、到站,调度员就会安排好这条路线。其他列车有的可待避,有的可抢时间提前到达前方站等等,我们专列安排时尽可能不影响其他列车,既安全又正点到达目的地。这样,我们调度员就把它绘成一个完整的运行图。”我说完,看了吕部长一眼,意思是问他我说的对不对?吕部长接过来说:“大体过程就是这些,如果您想了解详细情况,可把调度员叫来。”毛主席挥挥手说:“不用,不用,你们铁路是半军事化,有命令,有严格的纪律,我喜欢。”吕部长点头说:“那是,那是。”毛主席又说:“不过你们也要经常了解下边的情况,听取意见,发现问题及时解决,否则,是会出大事故的。”吕部长一边点头一边说:“是的,平时我们要求每个铁路员工都要认真学习铁路技规和客运知识,都掌握住一般的铁路常识。我们也经常到下边了解情况,发现问题,及时处理。一定防止出大事故。”毛主席听完笑着说:“听说你还管铁道兵?你们要抓紧开山修路,你们是先行官。”吕部长说:“我们要努力当好先行官。”这以后,主席和吕部长又随便聊了一会儿,我看他们的谈话已进入尾声。就对他说:“我们吕部长的枪法可好了,那次他视察成都铁路时,在山上打了好多野鸡,还给我们专列好几只呢,可香啦!”毛主席笑着对我说:“我可比不了你们部长的枪法好,也就不能给你们上山打野鸡吃啦。”我们三个人都笑了。毛主席的这次会见在轻松愉悦的气氛中结束了。

  这次会见后,吕部长非常高兴。还特意请我们吃了他东北老家的三鲜馅饺子。

  毛主席会见湖南省委书记周小舟

  王爱梅说,1959年8月,庐山会议刚开过不久。一天,毛主席在专列的餐车上接见了湖南省委书记周小舟。其情其景我至今记忆犹新。

  那天,毛主席在专列的餐车上召集部分省、地、市负责人会议,研究农业问题。开会期间,我一边做好倒水的工作,一边及时调整好车厢内的温度、湿度,并及时换气,始终保持车厢内空气新鲜。会议一直开到中午,散会后地方各领导没吃饭就下车了,只留下了湖南省委书记周小舟同志。毛主席和他继续交谈。我见开了半天会、喝了半天白开水的地方领导们连中午饭都没吃就下车走了,心里着实感慨了一番……是啊!1959年,正是三年自然灾害最困难的时候,毛主席的伙食标准已经由简朴的两菜一汤改为一菜一汤,而且半年来,最爱吃红烧肉的毛主席已经是“滴”肉未沾了。庐山会议以后,毛主席的心情一直比较沉重,这次在餐车上毛主席和地方领导人研究的就是农业问题,会场的气氛格外严肃。我当时就感到:这些“父母官”们也真不容易。幸亏当时毛主席早已带头不喝茶水了,车上招待客人也都是白开水。否则这些腹中空空的“父母官”们饥肠辘辘,非晕倒在餐车上不可。这在今天的年轻人看来觉得不可思议,然而,当时共产党的首脑人物在餐车上饿着肚子开会却是千真万确的事实。

  会议桌旁,毛主席和周小舟谈话又过去一个多小时了。其间,我到里边给他们倒了一次水,就感到他们谈话的气氛有些紧张。毛主席的情绪看起来还平静,讲起话来也很耐心。但周小舟书记的情绪已有些激动。越遇到这种情况,杯子里的水越下的快,我只得一次次拿起暖瓶,轻轻走上前去给他们斟水。有一次,当我倒完水要走开时,听到周小舟书记放了一个屁,声音不大,稍长了点。我当时还是孩子气十足,极力控制自己不敢笑出声来,也不能笑。我看见周小舟书记的脸涨得通红。他也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毛主席,不好意思地摇了摇头。这时只见主席对我一笑,站起来,抬手用力敲了一下桌子,大声说:“这下可好了!”我当即一愣,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要发生什么事。也不敢问。我不解地看着周小舟书记,他也正看着我。意思是问我怎么回事?因为一般情况下,主席的意思身边的工作人员都能理解。但他们刚才的谈话内容我并不知道,只好站在主席身边侧后一点的地方,向周小舟书记摇了摇头。没敢做声。

  这时,毛主席抬起手指了指周小舟说:“怎么样,既然屁都放出来了,气也就出来了。对吧。”周小舟一听“噗嗤”一声笑了,我也一下子明白了,微笑着看着周小舟书记,只见他脸上也已由“阴”转“晴”。向毛主席连连点头说:“是的,是的。”餐厅的气氛一下活跃了许多。这时毛主席又把目光转向我,神秘地一笑说:“怎么样?你说呢?”我也连连点头说:“是的,是的。”其实,我根本不知道他们刚才谈论什么。周小舟书记生什么气?为什么生气,我更无从知道。只是顺水推舟罢了。毛主席又转过头和周小舟相互看着,哈哈大笑起来,之后,周小舟书记看着我,用他浓重的地方口音对我说:“小鬼,你很机灵。好好干,有出息。”“为首长服务好是我们的责任,也是我高兴做的事。”我孩子似的对面前的毛主席和周小舟书记说。是啊,在毛主席的专列上,在这“流动的中南海"的岗位上工作,既要求我们稳重大方,又需要我们机智灵活。跟随毛主席十几年,我在这方面还真得到了锻炼。

  原毛泽东旗帜网站工作人员宋丹丽在走近毛泽东——毛主席身边工作人员系列座谈会(第十场)上。(中红网布铁威摄)

  走近毛泽东——毛主席身边工作人员系列座谈会(第十场)现场。自左至右:朱家胜少将之子陈德延、红色收藏家金铁华、毛主席专列工作人员王爱梅、原总政办公厅编研局局长梁德武大校、新四军研究会会员胡山。(中红网布铁威摄)

 

  毛主席和我们普通人一样也有他自己的喜怒哀乐

  王爱梅接着说,1957年10月,规模宏大、气势磅礴的武汉长江大桥比原计划提前两年建成了。这是我国有史以来第一座规模最大的现代化大桥。它的建成,结束了我国南北交通阻断的历史。展示了中国人民建设社会主义的巨大热情和高度智慧。也了却了毛主席的一大心愿。

  早在1956年6月初,长江大桥还在修建中,毛主席就来到武汉,几天里三次畅游长江。他徜徉在波涛汹涌的江面,遥望着不远处建设中的长江大桥,不管风吹浪打,胜似闲庭信步的豪情在伟人的心中迸发!于是,一篇不朽的诗篇《水调歌头•游泳》诞生了:

  “才饮长沙水,又食武昌鱼。万里长江横渡,极目楚天舒。不管风吹浪打,胜似闲庭信步,今日得宽余,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

  风墙动,龟蛇静,起宏图。一桥飞架南北,天堑变通途。更立西江石壁,截断巫山云雨,高峡出平湖。神女应无恙,当惊世界殊。”

  1957年10月13日,毛主席应约参加长江大桥举行的落成典礼。这天,他高兴的像个孩子似的,兴奋的心情溢于言表。整个上午他在车厢里都有说有笑,合不拢嘴。一会儿和我们聊天,一会儿让我们给他放京剧唱片。听到高兴处,就站起来一边来回走,一边跟着哼唱,还用手比划着敲着点。那高兴劲儿就像小孩盼过年似的。

  中午,当工作人员告诉毛主席吃饭时间到了时,他高兴地把袖子往胳膊上一擼说:“走,快点!”说完就大步走到餐车。坐下后,很快就把饭吃掉了。饭量也增加了许多。我们和卫士们看着主席这少有的高兴劲,别提多开心了。

  主席吃完饭,我递给他牙签盅,他拿了一根。一边剔牙,一边站起来急切的问卫士:“什么时候开车?典礼什么时候开始?”在大桥上,毛主席听完当地领导的汇报后,一边参观大桥,一边兴致勃勃地向陪同人员询问。看得出,他对大桥的建设非常关心,对大桥的建成是何等的高兴啊。

  是啊,武汉长江大桥的建成,了却了毛主席的一大心愿,也是他改变祖国山河面貌宏图大略的一步。他能不由衷地感到欣慰吗?那天毛主席参加完典礼回到专列后依然兴奋不己。高兴地对我说:“小鬼,这下可好了,旅客坐火车再也不用分成三截了,这可是既省时间,又省人力物力啦。我说:“对,以后我们专列也同样啊。"过了一会主席又说:“以后还有更大的工程呢。”他边说边把大手一挥,还用手指点了我一下,表情既神秘又庄重。我当时想不出还有什么大的工程,只是随声附和着说:“那是,那是。”其实,毛主席在那著名的诗篇中早己描绘好了又一副宏伟的蓝图:“更立西江石壁,截断巫山云雨,高峡出平湖,神女应无恙,当惊世界殊。”

  六十多年后的今天,可以告慰主席的是,他当年的宏伟蓝图如今已变成现实,各式各样的大桥已经修遍了祖国的大江南北,修到了祖国的高原西藏。我们普通老百姓也能坐地日行千万里,坐着高铁火车游西藏了。毛主席他老人家如果在天有灵,他该是多么的高兴和欣慰啊!

  1959年4月,我们随车跟毛主席又外出三四十天了。一个多月来,他无论到哪里,不管是视察、开会,吃住都在列车上。我们专列乘务员也不分昼夜,连续工作。说实在的,值乘期间的苦和累,这我们都不在乎。我们有强大的精神支柱,为毛主席服务,虽苦犹甜。我们有崇高的信念,那就是受祖国人民的重托,全心全意服务在“流动的中南海”上。我们这些人都是苦出身,深知毛主席是我们的大救星。因此,再苦再累都不在话下。最主要的是我们的精神高度紧张。使命感和责任感不容许我们有丝亳的差错和疏忽。

  一天,专列驶进上海远郊的顾家花园专用线。毛主席下车后,说这次他要到下边住。我们列车长召开会议,安排工作,准备趁毛主席下车的间隙,把车厢卫生彻底搞一下,做好随时出发的准备,然后让大家休息、自由活动。其实我们的休息和自由活动,范围仅限于乘务员用的宿营车和吃饭用的大灶餐车两节车厢内,其他车厢都锁闭,根本不能到车下自由活动。

  记得那天,我们紧紧张张地准备了一天,有的人忙得中午连饭都没顾上吃。吃完晚饭,大家刚要休息一会儿,大约晚上9点多钟,列车长紧急通知:全列车乘务员到大灶餐车集合开会,气氛很紧张。大家心里都明白,有任务了。乘务员到齐后,随专列添乘的铁道部运输总局局长张孝屏也参加了会议。他首先讲话说:“一个多月来,同志们都很辛苦,本想明天叫大家休息一天,看来休息不了啦,我们还要连续工作,同志们不会有意见吧?”“没有!”大家异口同声地回答。“那好,下面让你们车长讲话。”车长的讲话也极为简单:“毛主席不住下边了,他对我们专列有感情。大家赶快回到各自车厢,根据各车厢的要求调整好温度、湿度和空气。床单、被套十分钟内都要恢复好。”我们急忙奔赴各自车厢,紧张而有秩序地投入工作。

  我在乘务室配电盘前紧张、熟练地操作。在排风、换气、温度、湿度调整好的瞬间,又迅速换好我值乘穿的铁路制服。本想再确认一下各种显示灯、温度计和湿度计的显示数字,电铃突然急速地响个不停。我一看指示灯,急忙跑到车门口,打开车门一看,是车长!他说:“还有5分钟主席就到了,一切都准备好了吗?”“准备好了,只是再确认一下温度和湿度。”车长用命令的口气说:“你必须在3分钟内把一切调整好,我替你站车门。”我连声说:“是,是。”转身就到乘务室。其实我心中有数,温度只差一度半,两分钟内我有把握调整好,并能使其保持一小时左右。我看完后返回车门口,对车长说:“没问题。您是否再检查一下?”车长说:“我相信你,你站车门,我去看一下主餐车。”他说着,就要上车。我站在车门口往外一看,漆黑的上海郊区田野上一条“火龙”正向专列这边飞驰而来,我赶紧用手一指说:“车长,不能上,你看!"远郊田野公路上,一长串白炽刺眼的两束灯光,悄无声息地向专列驶来,没有声音,更没有鸣笛,把大路照得雪亮。主席的汽车快到了!“车长还是你站车门,我俩的车厢连接着,我看一眼就行了。”时间就是命令,为了抓紧时间,只能这样了。我顾不上多想,也顾不上等车长回答,转身到通过台推开餐车的门。守候在门口的刘跃芳吓了一跳,问:“你干嘛?”我说“看温度。”“没问题。”她答。我转身回到我的车门口。啊!毛主席的汽车正好停在公务车门口。我刚要下一步车梯,己经走下汽车的毛主席正好站在车梯下,脸色阴沉沉的非常难看。卫士封耀松正要扶着他上车梯,只见主席用力一甩手。嘴里嘟哝了一句:“走,走开!”把卫士封耀松甩到了一边。自己就要蹬车梯。

  毛主席专列配备的是德制客车,车梯很高,专列停用的专用线又没有站台。所以我们都备有活动车梯,虽然做得很结实,但没有扶手。毛主席要上车没人搀扶是很不安全的,可我站在车门口又下不去,急得心里怦怦直跳。正当毛主席甩开卫士封耀松手的一刹那,我急中生智,走下两节车梯,仲出双手对毛主席说:“主席,我拉您一下,您可别松手,不然,咱俩可都摔到车下边去了。”他“哦”了一声,勉强笑了笑,顺势伸出一只大而有力的手给我。我用双手紧紧握住他的手,很认真地用劲往上拉,让他顺利地登上车。下边的卫士、车长和送行的人们才轻轻地舒了一口气。但是大家都没敢动。我随他来到客厅,顺手从方桌上拿起一块已经准备好的温手巾送到他面前。他看了我一眼,没说话,取过我手中的毛巾擦了一下脸,又擦了擦手就放在茶几上。等主席在客厅坐下,我对他说:“主席,我去取茶杯给您,喝点水吧?”他依然火气未消地说:“不用了,我的肚子都气大了,还喝什么水呀!”我苦笑了一下,小声说:“那您先休息一会儿。"主席还是平静不下来,他接着说:“你把汪东兴请来。”我应声说:“是,我现在就去请汪部长(汪东兴当时兼任公安部副部长)。”

  我轻轻地打开车门走出去,又轻轻地把门关上。到门口对车下边的车长小声说:“车长您走吧,我关门。”车长问我:“没事吧?”我摆摆手小声说:“没什么事了,主席叫我请汪部长。”车长点点头走了,下边站着的人也开始散去,汽车悄无声息地开走了。我关好车门,请来汪部长,把俩人的茶杯送上,这时,卫士小田进来,我给他递了个眼色,退出客厅。

  回到乘务室,我长舒了一口气,坐下来休息一下,脑子里翻腾着刚才的一切:主席这是怎么了,跟随他这么多年来,这是我第一次见他发这么大火。我抬头一边看着乘务室的配电盘,一边告诫自己,一定要做好自己的工作,可不能因为我的工作出现问题再让他生气。我当时的头脑很简单,就像孩子在不知什么原因发火的父母面前,告诫自己不要再惹父母生气一样,小心翼翼,不露声色地做着自己该做的事。

  不一会,卫士封耀松进来了。我小心地问了他一句:“主席怎么啦,气成这样?”唉一一小封叹了一口气,小声说:“这几天总开会,主席又休息不好,祸不单行,都赶到一块啦。今天,主席休息时给贺子珍打了个电话,先是问候她,本来是好意,可能他还想见她吧。可不知什么原因,没见成。”说完,封耀松又赶紧解释道:“其实,他们电话里谈什么我也不知道,放下电话他就不高兴。”我听完连连点头说:“噢,原来是这样。”真是,他老人家也有苦衷,别人的一家老小经常团聚在一起,共享天伦之乐,而他呢,整年整月地在外边开会、视察、研究问题。真没怎么见他像其他老人那样和家人在一起,享受天伦之乐。他见子女、子女见他都不能随随便便。难怪有时他跟我们发发牢骚:“我都成了笼子里的老虎了,什么自由也没有。不能随便干我想干的事情,整天是这个警卫,那个警卫,我干什么非得你们那么多人同意!"想到这儿,我对小封说:“是啊!主席有他的难处。哎,小封,我们大家能不能想想办法让他高兴点儿。"小封说:“我实在想不出什么好办法了,你有吗?”我一边思索一边说:“你们同汪部长商量一下,行的话,明天叫下边准备点儿文艺节目或晚会,再加点小节目怎么样?”小封说:“这倒也是个办法,等明天我汇报一下再说。"说完,小封站起来回车厢去了。

  第二天早晨,我把准备工作做好后,站在乘务室门口向走廊巡视,只见卫士张仙鹏去洗脸间给毛主席准备洗漱用具,不一会儿又进了他的包房。20来分钟后,卫士张仙鹏扶着毛主席来到客厅。坐下后,我迎上前去问:“主席,您休息好了吗?”他说:“还可以。”接着又问我:“你睡觉没有?”我说:“睡觉啦,我一沾枕头就睡着了,大家都说我是个睡觉迷。”他说:“那就好,比我强,我睡觉是个大问题,有时吃安眠药都不管用。”我说:“主席,您操劳的事太多,应该劳逸结合才是。”他微笑着说:“看来我是要听你的喽。"我说:“我讲的对就应当听我的。”

  这时,他示意我坐下。我坐在他对面的小沙发上,他语重心长地对我讲:“你还小,社会发展是千变万化的,要学会看问题,发现问题,处理问题,适应新的情况,就必须学习。还要学会做一个无名英雄,百年之后,人们也不会忘记你,想起你为他们做出的那些好事,你说对吗?”我非常认真地听着他给我讲的每一句话。一边思索:主席的这些谆谆教导,对我来说当然是终身受益。但毛主席是在有意教导我,还是有感而发呢?他像慈父在给自己的儿女们唠叨家常。神情是那样平静,丝毫也看不出他昨天晚上那气乎乎的样子。昨天“肚子都气大了"的毛主席,今天起床后的神情又如此平静,肯定昨天晚上他又失眠了,他在梳理自己的情绪。他老人家对我讲的这些话,是在劝说安慰自己,还是回首人生告诫后人?直到今天,我都不能深刻理解他的深刻含义。我只觉得:他的感情生活有时好苦。他曾给身边的卫士讲:“老百姓的事有人管,我的事给谁说呀!"现在,他心里又想什么呢?寂寞、痛苦难道不是也折磨着他吗?可是,他却无人诉说,因为他身处在中国的最高层。我想,也许基于这个原因,毛主席当时不只是单纯教育我怎样做人,也是在和一个不大懂世事的孩子一吐心中的思绪。大概伟人也需要向常人倾诉心声、交流感情,甚至更多的时候,伟人要比一般人孤独得多呀!

  当时,我恭恭敬敬地坐在小沙发上。专注的听毛主席讲着。这时,主席停了一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我看他喝茶时漫不经心的样子,好像思绪还停留在刚才讲话的内容。就对毛主席说:“主席,我虽然现在还小,以后会长大的。也会成熟起来的。我一定不辜负您的教导:不为名,不为利,不讲得失,不计报酬,心甘情愿地做一头人民的老黄牛。“毛主席听着我这些近似宣誓似的话语,微微的笑了笑,我看主席笑了,以为他不理解我,又急切地解释:“主席,我属牛,出身很苦,是在苦水中长大的。自然不怕吃苦啦。”我说的非常认真,也非常动情,恨不得把心掏出来让老人家看一看,手也不由得比划开了。毛主席看着我这样子,笑着用手指着我说:“行了,行啦。这就对了。我相信你今后会这样做的。"我当时真感觉非常高兴。

  50多年过去了,毛主席的这些话语,向铿锵有力的专列行进声,经常回响在我耳边。不论工作上遇到多大困难,我没有屈服过,不论生活道路多么艰辛坎坷,我都挺过来了。当年的小鬼,没有辜负老人家的教导和期望,我在自己的岗位上始终默默无闻的工作着。

  毛主席说:“我保证,绝对保密。”

  王爱梅接着说,1958年11月,中央在郑州召开会议。专列在中原大地连续行驶了十几个小时了,一直伏案工作的毛主席太疲劳了。这时,他抬起头,目光透过车窗注视着外边的田野,然后放下手中的笔,伸展了一下四肢,慢慢站起来想活动一下,从他包房出来向客厅走去。正在走廊巡视的我看到他走出来,急忙迎上前去。突然,飞速行驶的列车驶进一个弯道道岔,车厢猛地晃动了一下。身材魁梧、动作迟缓的毛泽东一个趔趄差点摔例。我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想把他抱住,但终因身单力薄,再加上车身的摇晃,不但没有抱住他,我们反而都摔倒了。万幸的是毛主席倒在了长沙发上,我倒在地毯上。我赶紧爬起来,看到他高大的身躯半仰半卧在长沙发上喘着气,我心里怦怦直跳,不知如何是好,身上也冒出了冷汗,心里直埋怨自己没照顾好主席。嘴里也在嘟哝着:“哎呀。主席,在车上您可别自己走动了。列车运行中不知哪会儿有弯道,哪会儿有急刹车,这要把您给摔坏了,我可怎么向党和人民交待呀。”我喘了一口气后,又对主席说:“以后您想活动招呼我一下。我随时都在您身边呢。”我一口气不知深浅地说了这么多。他看着我着急的样子,摇着头连连说:“没关系,没关系,你做得对。”主席顺势躺在沙发上笑了。

  我看毛主席没有磕着碰着,心情也平静下来。但又一想,这事要让领导知道了也够我一呛。心里不禁又有些害怕,于是又对毛主席说:“主席,这事您可别告诉我们车长啊。”“什么事?”主席问我。我说:“就是刚才您摔倒在沙发上的事。”他听完像个孩子似地笑了。用手比划着幽默说:“我保证,绝对保密。”他又抬起手指指我,又指指他自己说:“你知,我知,行了吗?放心了吧,小鬼。”看着毛主席慈祥的面容,听着他风趣的谈话,我开心地笑了。

  脊柱养生专家盛海亮在座谈会讲解了中医的“三焦”与“五行”,深受好评。(中红网布铁威摄)

 

  专列遭遇枪林弹雨,李银桥化妆毛主席,专列驶出白云机场

  王爱梅说,三年自然灾害时期,蒋介石反攻大陆的气焰十分嚣张。当时的情况也确实很复杂,很紧张,有时也很危险。作为毛主席专列上的乘务人员,我们的战备意识也非常强,得随时准备应付突发事件,随时准备用鲜血和生命保卫毛主席,保卫毛主席专列。为此,我们专门成立了民兵独立营。训练也抓得很紧。要求我们平时做到:召之即来,来之能战,战之能胜。一声令下,风雨无阻,没有命令,有情况就是命令,枪声就是命令。我担任了民兵班长。我们除了政治学习,一有时间,就是民兵训练。我们专列的基干民兵都学会了打枪,而且技术还相当过硬。记得我当时带的那个民兵班,参加铁道部小口径步枪射击比赛时,还拿了全路冠军呢。

  记忆中我印象最深的一次,是1961年中央在广州召开会议期间,专列就停在白云机场专用线上,不知是哪个环节泄了密,使敌人掌握了毛主席专列在广州的情况。那天,我们搞好车厢卫生,乘务员们都回到宿营车去休息了。突然,车厢外边突然机枪声、炮声响成一片,火光冲天。我们都惊呆了,正在不知所措时,专列在没有任何通知的情况下开动了。我们突然意识到是紧急情况,都猛然清醒了,没有命令,没有安排,都各自分头迅速跑回自己的车厢。拉下总闸,关闭车内所有灯光,锁好车门,拉好窗帘,坚守在自己的岗位上。列车速度突然加快,我来回检查着车厢,发现还没有来得及撤掉的临时电话线,扯断后一头悬挂在车窗外,正随着专列的运行来回摆动,赶紧把它拉回车厢。这时,从漆黑的车厢内向外看,天空硝烟弥漫,火光一片。当时我们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虽然很紧张,但保卫毛主席的高度责任感,使我们坚守在各自的工作岗位。随时准备应付任何突发事件。为保卫毛主席献出自己的一切。此时此刻,我真感到自己的岗位特神圣。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专列冒着枪林弹雨,驶出硝烟弥漫的白云机场专用线,转入另一条僻静安全的专用线。

  第二天,专列又开回白云机场专用线,做出专列要开出广州的阵势。随即开来了一串汽车,从汽车上下来很多年轻人,迅速奔向各车厢,动作迅速且悄无声息。这些年轻人一个个文质彬彬,身着便装,每人提了一个大皮箱和一个手风琴箱,乍一看,人们还以为是文工团员呢。其实来到车门一看,都是我们熟悉的8341部队的干部战士,他们的皮箱和手风琴箱内装的全是武器。

  这时,毛主席的灰色吉姆车停在专列公务车的门口,我站在车门口迎候毛主席上车。吉姆车车门被警卫战士打开后,身着灰色中山装的毛主席走下汽车。我一看,心里一愣,不由自主地“啊”了一声,又马上镇静下来,走上前扶着“主席”上了车。列车开动后,我关好车门走进车厢,站在走廊的李银桥对我点点头一笑。我惊讶地问:“怎么是你呀?”我们相视一笑。

  专列开出一段后,又悄悄转入另一条安全的专运线上停留。事后,我们听公安人员讲:白云机场上空有敌机侦察这一带地形,我方解放军用机枪和高射炮向敌机进行了猛烈的开火射击。至于其他情况和以后的情况,我们就不清楚了。事后,大家风趣地说:“没想到,我们这些乘务员也是经历过枪林弹雨考验的人了。敌情给了我们战地演习的机会,也检验了我们专运队伍的素质。”

  “流动的中南海”

  王爱梅接着说,建国初期,专列的车辆设备都很陈旧。不利于毛主席在车上的生活和工作。为给毛主席改善乘车环境,1957年,铁道部从德国为毛主席进口配套了新专列。在经过车辆整修和人员技术培训后。毛主席于1958年8月4日第一次登上新专列。当他看到车厢里有包房,卫生间,客厅后很满意。在客厅里他环视了一下说:“这大小沙发能坐十几个人,这日光灯的光从灯池射到顶部,使整个客厅的光线明亮又柔和,让人赏心悦目,我喜欢。”

  随后,他又来到餐车。餐厅里摆放着约有8米长的长条方桌,上面铺着洁白的桌布,整齐地摆放着笔筒和烟灰缸,笔筒里放着己经削好的红蓝铅笔。桌子两边摆放着整齐地软椅子。灯光和客厅一样柔和明亮。餐厅的另一角摆的是一个方桌,洁白的桌布上还照着一层蓝色印花塑料台布。上面摆放着装着油盐酱醋的四味架和牙签盅。可供4人用餐。当他看到后高兴地说:“这下可好了,各省委,地委,各大军区负责人会议以后就在这里开。工作、就餐全都解决了。能解决不少开支,又节省时间,可以召开中小型会议,专列随时停随时开。,我工作起来也随心顺手,我喜欢。”从此,毛主席无论春秋冬,年复一年,在专列上废寝忘食地工作着。他称这里是他的家,专列乘务员是自家人。汪东兴则称毛主席专列是“流动的中南海”。

  在“流动的中南海”里工作和生活的经历至今在我脑海里历历在目!

  每年,毛主席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外地。有时一年里,我们只有一个多月时间在北京,其他时间都随毛主席在祖国各地视察、开会。他的交通工具主要是火车,而且经常吃、住、办公、开会在火车上。有时由于工作需要准备住在车下,但为了节省开支和不麻烦地方,就又返回到车上来住。

  毛主席曾经说:“我在火车上都习惯了。工作、休息都很方便。”其实我理解他的心情。火车上的条件再好也不如下边,长途坐火车可是个苦差事,不说别的,整天离地三尺长途运行,一路颠簸,我们年轻的乘务员都疲惫不堪,更何况是一位老人呢?看着严于律己、整天为人民操劳奔波的他老人家,我常常被他的精神所感动,也更加敬佩他老人家,更加热爱自己的工作。我常常暗暗告诫自己:要用我辛勤的工作,为毛主席创造一个良好的环境,让他老人家感到在火车上和在中南海里一样。

  毛主席每次外出,汽车运来的行李,除了一个包里装着几件换洗的衣服和简单的日用品外,其他的都是整箱整箱的书籍和文件。他包房里的木床上、办公桌上也跟中南海里一样,多半地方都被摆好的书籍和文件占用了。毛主席不仅吃、住、行、办公在车上,甚至有病做手术都不去医院。

  有一次,毛主席背上长了一个脂肪瘤,随身大夫发现后让他到医院检查治疗,做手术。但毛主席说什么也不去。后来实在没办法,向上级汇报后,由卫生部黄局长上车给他做了切除手术。手术后,我对毛主席说:“车上条件怎么也没有医院里好,您在车上做手术,多危险呐,万一感染了怎么办?”毛主席微笑着看了看我说:“不会的,要相信我的抵抗力。"我又问:“主席,刀口疼吗?”“傻小鬼,哪有开刀不疼的,我也是人呐。"毛主席诙谐地对我说。我吐了一下舌头,没敢吱声。毛主席又说:“不过疼也和困难一样,你不战胜它,它就要吃掉你。现在疼一点,也就是牺牲一点,去了病根就好了。不过这比战争年代好多了,这点疼算什么?对吗?”说完,他对我很幽默地挤眼。我摇摇头苦笑着。

  毛主席整天操劳国家大事,日理万机,辛苦至极,但他的生活却极为简朴。他的衣服是破了补,补了再穿,一双皮鞋跟随他几十年,生活上他总拿自己的标准和战争年代比,和全国老百姓比。就说毛主席那件补了60多块布丁的睡衣吧,从50年代初,一直穿到71年,实在没法缝了。毛主席才同意让它退休。我还清楚地记得,1961年到1962年间。毛主席到南方视察时。有一天,卫士李银桥来到乘务室找我说;“小王,你有块布头吗?“我当即回答:“没有啊。”又随即问他:“你要布头干嘛呀?”他说:“毛主席的睡衣又有一块儿麻笼了,得给他补上。”我想了一下说:“我们急救箱里有纱布,我还存口罩,能行吗?”他说:“可以的。”

  我先到主席包房看看他有什么事没有,看到他正在看文件,平安无事后,就让李银桥在乘务室等一下。我快步跑回宿营车,拿了我的针线包、口罩和急救箱里的纱布。返回乘务室。这时卫士长李银桥也把主席的睡衣拿来给我。我打开睡衣一看,天哪!睡衣上层层叠叠的这么多布丁。我也来不及数数,就赶紧补了起来。我先用大块纱布把麻笼的地方从底下托起来。用针线把它固定好,在外面再盖上一块纱布。然后,认认真真的把它缝好。因为睡衣上的布丁不知道经过了多少人的手,我缝的可能比卫士们缝的好些。李银桥接过我缝好的睡衣说:“你还有这特长呀?”我说“你以后有针线活找我,我只会补衣服,不会做衣服。"后来,我们乘务员在一起聊天时说起此事,刘跃芳说:“她也給主席的睡衣补过一块。”

  回乘以后,我向领导作了汇报。后来,我们专列还成立了缝补小组,单位也建起了洗衣房,乘务员轮流下去劳动,为国家节省了开支。为支援国家建设单位还办起了小工厂。我在小工厂还干了几年。毛主席听说后高兴地说:“这也是为人民服务嘛!”得到了毛主席表扬,我们别提多高兴了。

  三年自然灾害期间,也是国家最困难的时期。毛主席也和全国人民一样共度难关。身为国家主席他首先提出:不吃肉,不吃鱼。把自己的工资也降到最低。这期间,我们的专列停在某个机场专用线上。很大一块场地上长满了很多野菜。为补充乘务员的伙食不足,从农村出来的李师傅说:这些野菜可以吃。能做菜包子,凉拌当菜吃都可以。听说这些野菜可以充饥,我们大家的积极性都很高。一起到地里去挖野菜。弄回来后,由程汝明等师傅们给精心的加工制作后,摆上了我们乘务员的餐桌。大家吃的那叫一个不亦乐乎。毛主席听说后,也让我们给他上了一盘凉拌野菜。吃完后毛主席说:“口感很好。”还表扬我们说这样做就对了,让我们一起共度灾年。这以后有段时间,野菜也时不时的摆上毛主席的餐桌。

  看着中国最高级的厨师,做好的凉拌野菜摆上中国最高领导人毛主席的餐桌。我们乘务员的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毛主席啊,战争年代,你和战士们一起出生入死;和平年代,你和老百姓一起同甘共苦!从他的衣食住行,到他的一言一行,对自己到了苛刻的地步。他爱吸烟,但他的火柴是从火柴厂买的散装的,装火柴的大盒子比茶杯还粗,外边贴着一层很厚的磷皮。火柴从磷皮上一擦就能点着。这样既经济又方便。这个火柴盒他走到哪就带到哪。在餐车开会,也让李银桥把它带到会议桌上。开完会再拿回去。车上本来给他准备好了火柴,他怕浪费不用。但是,他对我们身边工作人员却关怀备至,地方上给他安排文艺活动,他也惦记着我们去不去;外宾送他的水果,他送给我们乘务员吃;他要到下边去住,还关心着我们住在车上的乘务员。

  记得1958年庐山会议时,正是炎热的夏季。我们专列停在武汉一条仓库专用线上,条件很艰苦。铁皮车厢被太阳一晒,像个蒸笼,车上根本没法休息,我们只好拿个凉席钻到车底下。但是,具有火炉之称的武汉是没地儿躲没地儿藏的。因为开会,毛主席在山上住。当他知道我们还住车上后,马上让王任重书记安排我们到庐山宾馆住,使我们免受火炉蒸烤之苦。在我们驱车前往庐山宾馆的路上,环山公路两侧青山滴翠,古树参天,山花点点簇簇,如同从远处飘洒过来,空气里充满了浓郁的清香。随我们上山的当地公安人员指着头顶上一大片白云,向我们介绍说:“你们看,这一大片云雾正向我们冲过来。这就是山里的雨,你们赶快把车窗关好。"还真灵,车窗刚关好,倾盆大雨盖顶而下。车顶车窗被白花花的大雨拍打的啪啪作响。窗外白茫茫的一片。山里的天气小孩的脸。不一会儿,雨便停了。随行人员又让我们把车窗打开。只见车窗外又一片白云。公安人员又介绍说:“再转一个山头,就能看到雾从空。”听着随行公安人员的介绍,看着眼前巍峨俊美的庐山,我突然想到毛主席刚上庐山时作的七律《登庐山》的前两句:“一山飞峙大江边,跃上葱茏四百旋。“是啊,庐山真是人间仙境。太美了!太凉爽了!

  从似火蒸烤的武汉仓库专用线,一下子来到这风光绮丽、清凉怡人的庐山,我们真有飘飘欲仙之感。身处这人间仙境,我们心中溢满了毛主席的关怀和温暖。汽车里,不知谁喊了一句:“小王,大伙拜托你了。毛主席再上车时,请他老人家跟我们合个影吧!”“对,大伙拜托你了。"车厢里同志们齐声说道。我微笑着向大家点点头答应。一定努力争取。

  庐山会议结束后,毛主席回到停留在仓库专用线的专列上。我见到毛主席的第一件事,就是兴致勃勃地给他讲我们在庐山见到的美景,讲到忘形处,我突然想起了汽车上大家的嘱托,便向毛主席说:“主席,您和我们照张相好吗?”毛主席愣了一下,微笑着点点头,欣然同意。我高兴地几乎拍手跳起来。急忙走出车厢,我要以最快的速度,把这好消息告诉车长,告诉全列车的同志们。

  在武汉仓库专用线的空地上,在毛主席的专列旁,我们全体专列人员,终于幸福的留下了和毛主席永远在一起的合影。当年庐山绮丽的风光,美不胜收的人间仙境,在我的脑海里己经模糊一片,但在光秃秃的仓库专用线空地上,毛主席和我们乘务员合影的情景却永远珍藏在我的心间。

  毛主席不但关心我们的生活,还经常关心我们的思想。有时,我们乘务员之间闹点小矛盾,他老人家都亲自过问,给我们调解。记得1958年3月份,“大跃进”的前期,毛主席坐专列到成都开会,后来又到重庆、自贡等地。他中途几次停车下去看庄稼、看农田,视察四川的天然气,重庆的兵工厂和炼铁厂,接见地方各级领导,调查了解情况,听取各方面汇报。所到之处,人山人海的群众从四面八方涌来,“毛主席万岁”的欢呼声经久不息,人们泪流满面,如醉如痴。我们也前前后后地紧跟着他担任保卫,亲眼目睹这激动人心的场面,中国人民对领袖的热爱在此渲泄得淋漓尽致,毛主席也为人民群众这极大的热情所感染。不难看出,在毛主席眼前,人民群众对领袖的无限信任已转化成他们改天换地的雄心壮志。此时,我怎么也没想到,叱咤风云,指挥千军万马扭转乾坤的他,还有闲暇时间注意和调解我们乘务员之间的一些鸡毛蒜皮的小矛盾。我亲身感受到:毛主席不仅有他惊天动地的胆略和气魄,也有他感情细腻的情怀。

  毛主席在成都连续开会20天,我们专列也停留了20天。在这20天里,我们除了保养车辆外,领导也安排了我们一些自由活动。一次我和几个伙伴一起上街去买一些日用品。在一条很热闹的大街上,我看到一个卖棺材的铺子。那里的棺木做得很讲究,精致美观。根据当地人讲:他们的习惯是人活在世时,就把棺材买好,以后每年上一层漆,直到用上为止。不知怎么的,看到这样考究的上等棺木,听着当地人的介绍,我忽然想到辛苦、劳累了一生己近暮年的父母高堂。当时,我真想给他们买两口留待百年之后用,就走上前问了一下价钱。同来的老孙和小杨知道我的想法后,讥笑我冒傻气。回来后我心里很委屈,也不服气,就跟他们争辩:我父母受苦受累一辈子,我给他们考虑点后事有什么不对的呢?

  这事不知怎么被毛主席知道了。在一次舞会上,毛主席笑着向老孙和小杨问起此事,对他们说:“人家小王本来不傻嘛。她是个孝顺女儿,尊敬老人是对的喽,你们想一想,是这个理不?”经毛主席这么一说,她俩也都笑了。我高兴地对他说:“主席,您真好,真能理解人。其实,我也是跟您学的。那年我们跟您去韶山,您不是还到您父母坟上给老人扫墓了吗?”他拍拍我的肩膀,笑了。

  毛主席对我们的关怀和体贴,更激发了我们为他老人家服务好的工作热情。为给毛主席创造舒适的环境,我们全体乘务人员不怕苦累,经常连续工作。只要他在车上工作和休息,整个专列都鸦雀无声。我们通过他包房的走廊时,都脱掉鞋踮着脚尖走路,尽量不发出一点声响。其他车厢的工作人员要通过主车时,都要等列车停下来时到下边轻轻绕过去。在这流动的“中南海”里,我们沐浴着世界上最温暖的阳光,也深知自己的责任重大。

  岁月悠悠,离开毛主席专列己经50多年了,他老人家逝世也40年了。我也由当年的“小鬼”变成了近80岁的老人了。在这风风雨雨的50多年中,毛主席的亲切关怀和教导始终激励我不为名、不为利,勤勤恳恳、兢兢业业地工作,不屈不挠、默默无闻地生活。在纪念毛主席诞辰123周年之际,我要告慰主席的是:峥嵘岁月稠,寒梅仍依旧。如果有来生,我还想做您忠诚的专运人。

  2009年11月23日,为纪念毛主席诞辰116周年学术联谊研讨会在武汉举行。地点就设在毛主席经常下榻的东湖附近的清江饭店会议室。参加人员有毛主席身边的工作人员,警卫,专列的乘务员和子女等。大家团聚一堂,又回到了当年在毛主席身边的岁月……刘思齐大姐回忆了主席严格要求子女的几件事。让在场的人员无不感动。

  在延安,毛主席第一个安排毛岸英到农村去,同农民同吃、同住、同劳动来体验生活,之后才有了干部下放劳动这一说法。

  朝鲜战争爆发后,毛主席又派毛岸英到战场。毛岸英在朝鲜战场上牺牲后,过了好长时间她才向毛主席请求:到朝鲜给毛岸英扫墓。毛主席答应后提出3点要求:

  一、所有经费不要朝鲜一分钱。

  二、不能给朝鲜人民添麻烦。

  三、代表毛主席看一看毛岸英,说爸爸想念他,是爱他的。最后由沈同陪着她去了朝鲜。

  会后我们一起合影时,我请刘思齐大姐坐首席。而她却说:“毛主席在世时对儿女们讲过:对他身边的工作人员,无论岁数大小,男的叫大叔和叔叔,女的叫阿姨。”结果我坐在刘思齐大姐的右边,张玉风坐在刘思齐大姐的左边。如今,毛主席己经离我们远去,但他的家风还在子女身上延续……

  座谈会上,整脊专家盛海亮讲解了中医的“三焦”与“五行”,深受好评。军品大王李长东向王爱梅赠送了红色藏品,并表示,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们的艰苦作风和优良品质,将更加激励新时期的我们更好地工作、生活。

  座谈会由中红网-中国红色旅游网总编辑江山主持。

 

  军品大王李长东向毛主席专列工作人员王爱梅(左)赠送了红色藏品,并表示,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们的艰苦作风和优良品质,将更加激励新时期的我们更好地工作、生活。(中红网布铁威摄)

 

 

 

 

  中红网-中国红色旅游网主办的第十场走近毛泽东——毛主席身边工作人员系列座谈会与会嘉宾合影留念。(中红网布铁威摄) 

  链接一:系列座谈会由中红网-中国红色旅游网主办,湖南韶山毛泽东纪念馆与遗物馆网、北京毛泽东养生饮食文化研究会网、中国网育英频道、华夏网-北京华夏文化交流促进会、北京锋尚房地产开发有限公司、北京红心爱心影视文化公司、安徽映山红博览园文化发展股份有限公司、香港富太太家纺等协办。

  链接二:参加活动的毛主席身边工作人员、革命后代、书画家、有关方面人士有:被誉为“流动的中南海”——毛主席专列工作人员王爱梅,原总政办公厅编研局局长梁德武大校,开国中将刘忠之女刘蒨,原中共中央调查部部长罗青长之子罗振,朱家胜少将之子陈德延,韩治中之女、中直育英学校校友会办公室主任韩明,陈春森之子、晋察冀日报史研究会陈华,董克平之子董建,新四军研究会会员胡山,《旅游》杂志原副总编辑杨乃运,环球百通(北京)国际贸易有限公司执行董事王清和,中国紫宫禁城美髯公画家陈敬明,红色收藏家金铁华,军品大王李长东,脊柱养生专家盛海亮及夫人杨贵兰,北京丁是丁卯是卯餐饮管理有限公司董事长霍金梅,原毛泽东旗帜网站工作人员李靖、宋丹丽,北方微机电集团有限公司安全环保部尹晓红,北京秀领科贸有限公司总经理陈丽丽。

  链接三:北京丁是丁卯是卯餐厅位置:北京南站北侧即丰台区开阳路八号、南二环开阳桥东南侧的悦秀城四层,订餐电话:010-57112452。公交线路:可坐地铁四号线,特14路等到达。

    原题:中红网主办第十场毛主席身边工作人员系列座谈会 王爱梅继续演讲(组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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