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几何时,有人开始攻击毛主席的经济思想。国际的与国内的某些“学者”沆瀣一气。他们的要害就是要把“30年”与改革开放割裂开来,对立起来。事实上,毛主席的经济思想是最厉害的经济思想。其高明之处并不是谁都能轻易理解的。
经济问题很复杂吗?其实一点也不复杂。经济的核心就一个字“利”。经济活动的趋利性是天然的。所有的活动都围绕着一个“利”字展开。我国2000多年前的商人吕不韦曾经有段关于“利”的经典论述:濮阳人吕不韦贾于邯郸,见秦质子异人,归而谓父曰:“耕田之利几倍?”曰:“十倍。”“珠玉之赢几倍?”曰:“百倍。”“立国家之主赢几倍?”曰:“无数。”曰:“今力田疾作,不得暖衣余食;今建国立君,泽呵以遗世。愿往事之。《战国策·秦策》。”白话文的意思就是:濮阳人吕不韦去赵国首都邯郸经商,看到秦国人质孝文王的庶子异人,回去以后就对父亲说:“耕田的利润有几倍?”他父亲回答说:“十倍。”“经营珠玉利润有几倍?”他父亲回答说:“一百倍。”吕不韦又问:“拥立国家的君主可以赢利多少呢?”他父亲回答说:“无法计算。”于是吕不韦就说:“现在我们每年辛苦耕种,仍然不能获得温饱或发财。但是假如能建立国家,拥立一个君主,就可以把利润传给子孙,我现在决心去做这件事。”
马克思在《资本论》第二十四章“所谓原始积累”第七节中的注释中有这样一段话:“只要有10%的利润,它就会到处被人使用;有20%,就会活泼起来;有50%,就会引起积极的冒险;有100%,就会使人不顾一切法律;有300%,就会使人不怕犯罪,甚至不怕绞首的危险。”这句话是邓宁格说的,马克思在《资本论》注释中加以引用。后来又以讹传讹地被当成了“马克思语录”。马克思用它作为注释,就是为了说明资本主义原始积累过程中充满着“原罪”和资本的贪婪。资本主义是怎样发达起来的?现在地球人都知道了,从掠夺起家,到“薅全世界的羊毛”。资本主义(或者说帝国主义)就是战争的论断是没错的。只要它认为谁妨碍了资本的利益,它就不惜使用包括战争在内的一切手段“制裁”谁。因此马克思说:“资本来到世间,就是从头到脚,每个毛孔都滴着血和肮脏的东西”。
我之所以要作以上的大量引用,就是为了说明一个观点:在人类社会,经济从来就不是一个独立的现象,从始至终都是与政治紧密结合的。毛主席在上世纪30年代就明确提出:“经济服务于战争”。这个指导思想的提出解决了当时怎样正确处理革命战争与经济建设关系的问题,为苏区的经济建设指明了方向。
现在有人顽固地认为毛主席反对私人经济。这完全是误解。事实是早在苏区时期,毛主席就明确指出“现在我们的国民经济,是由国营事业、合作社事业和私人事业这三方面组成的”,并提出采取不同的政策,“同时并进”地发展三种经济。而且,当时苏区处于严密的封锁之下,“货物出口发生困难”,主席就提出了先立足于苏区市场(即立足内循环发展经济),与红白区贸易的(开拓外循环市场)相结合发展经济的思想。毛主席明确指出 “因为广大群众的需要,我们自己即有广泛的市场”,所以发展工业“应该首先为着自给,其次也是为着出口,有计划地恢复和发展手工业和某些工业” 。在这一思想指导下,苏区建立了以中央兵工厂、被服厂为主体的军需产业,以中央钨砂公司为代表的出口产业,同时还发展了大量民用工业,为苏区人民提供生活必需品,生产苏区缺乏的物质,如闽浙赣边区为了解决食盐的缺乏,进行了硝盐的制造。其次,毛泽东提出,发展苏区工业要有适当的计划,“在散漫的手工业基础上,全部的精密计划当然不可能。但是关于某些主要事业,首先是国家经营和合作社经营的事业,相当精密的生产计划,却是完全必要的。确切地计算原料的生产,计算到敌区和我区的销量,是我们每一种国营工业和合作社工业从开始进行的时候就必须注意的”。在这两条原则的指导下,苏区工业建设朝着正确的方向较快地发展,工业产品产量明显提高,有了可供交易的物质,使得与白区进行贸易有了可能性。这时,毛主席适时提出:“有计划地组织人民的对外贸易,并且由国家直接经营若干项必要的商品流通,例如食盐和布匹的输入,粮食和钨砂的输出,以及粮食在内部的调剂等,现在是异常的需要的了。”在毛泽东的领导下,1933年4月,苏维埃临时中央政府正式成立了中央国民经济部对外贸易总局,又称中央对外贸易局。1934年1月,毛主席在“全苏二大”的报告中指出“由于对外贸易局等机关的设立,已经得到初步的成绩”。
当前有一个顽固的观点:我们的前30年中有20年严重破坏了生产力。言下之意,要是按“他们的方法”搞,中国早就现代化了。
这真是近乎于痴人说梦的天方夜谭!我无须再重复新中国30年的发展具体成就了。只想简单说说毛主席经济思想的高明之处:
1949年,我们是从“一穷二白”起步的。有人否认这个事实,那我们就以天安门为例。当时遍地垃圾和破旧不堪的天安门其实就是当时中国现状的写照!在一个国内生产力极其低下,举国文盲、西方封锁、周边不安定、世界不了解的状况上发展经济,怎么去搞?毛主席首先考虑的是狠抓全国范围配套的水利建设,为农业发展打下坚实基础。其次要建设几个大的工业基地,为工业化发展打下坚实基础。第三要修建全国范围的骨干公路、铁路干线,为消除严重的地区不平衡奠定基础。第四要帮助少数民族解决好民生问题,确保全国人民的大团结。第五要均衡发展教育,全面提高国民科学文化素质。第六要搞好三线建设,应对可能的战争威胁。第七要尽力帮助周边国家,消除周边不安定因素。第八要支援第三世界,争取良好的国际环境。第九要努力发展高科技,缩短与发达国家的差距。第十要大力繁荣文化阵地,建设社会主义的精神文明……从手拉肩扛干打垒建水库、修铁路到“两弹一星”、恢复联合国席位,仅仅用了20几年的时间,这究竟是奇迹还是败绩?!
没有算数级的发展哪来几何级的飞跃?算数级的发展必然实现几何级飞跃。我们那一代人为了民族的伟大复兴吃了太多的苦,做了太多的贡献。新中国30年的每一步我们都铭记在心。亿万万人民的流血流汗艰苦奋斗的实践岂能是几滴口水所能淹没的?!
2021年12月15日星期三
【文/颂明,本文为作者投稿红歌会网的原创稿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