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2022年7月1日,也是中国共产党成立101周年。
1921年,在上海法租界望志路106号,一栋住宅内,发生了一件开天辟地的大事情:
中国共产党诞生了。
但是,对于当时初期的党员来说,中国共产党的诞生,似乎是一件很普通的事。中共一大,在不少人看来,只是一次会议而已。
党未来会如何?
谁也不知道。
对建党“开天辟地”的评价,其实更多是从我党后续经历了波澜壮阔的发展来看的。
中国共产党的发展,虽然波澜壮阔,但并非一帆风顺,而是经过了几代共产党人的不懈努力和奋斗。
而这其中,有一个极其核心关键的人物,起到了不可替代的作用,他就是:
毛泽东。
这不可替代的作用,主要体现在哪呢?
主要体现在:
毛泽东高超的战略眼光,以及这眼光背后所支撑的强大战略思维。
一个组织能走多远,其实跟这个组织的核心领导有极大关系。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领导的眼光能看多远,这个组织就能走多远。
正如毛泽东在中共七大上所说:
“坐在指挥台上,如果什么也看不见,就不能叫领导。
坐在指挥台上,只看见地平线上已经出现的大量的普遍的东西,那是平平常常的,也不能算领导。
只有当还没有出现大量的明显的东西的时候,当桅杆顶刚刚露出的时候,就能看出这是要发展成为大量的普遍的东西,并能掌握住它,这才叫领导。”
毛主席年轻的时候,曾预言“二十年内中日必有一战”,结果这预言居然真的应验了。
虽然我们不清楚他是如何得出的这个判断,但可以肯定的是,这跟他平时大量阅读、思考、关注时事有很大关系。
当积累到一定程度后,对时局的判断,自然就会形成一套自己的见解,并且往往还特别准。
纵观中国共产党的发展史,我们不难发现,每一次当大家陷入迷茫困顿的时候,毛泽东总能及时指出问题所在,并给出接下来的发展方向,带领大家走向胜利。
这篇文章,我就摘取毛主席收录在毛选中的3篇著作为切入点,分别是: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中国革命战争的战略问题》;
《论持久战》。
通过对这3篇著作创作背景、创作动机与核心观点的分析,看看他是如何运用强大的战略思维,来指明中国革命的方向,一步步带领中国共产党走向胜利的。
01
1929年,古田会议结束不久,毛泽东收到了一封新年贺信。
写信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林彪。
林彪之所以写信,一方面是表示新年祝贺;更重要的,则是向毛泽东表露出对当前红军形势的悲观态度。
红军接下来该往何处去?
林彪不知道,他只觉得头上那个大大的问号,悬而未决。他希望能够得到毛泽东的指点。
毕竟,那个时候,革命根据地还很分散,彼此间没有形成有效的协同,在敌人的种种严酷封锁下,真有一种“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剑四顾心茫然”的无力之感。
其实,不只林彪,党和红军内部不少人对未来都很茫然。
面对这种状况,毛泽东意识到,有必要在回信中深入阐述一些古田会议中没有涉及的问题。
主要有两方面:
当时的革命形势到底是怎样的?
红军下一步该怎么办?
同时,他也希望通过写这封回信,让他当时所在的红四军干部认清形势和前途,统一思想,以谋求更大的发展。
1930年,在古田赖坊村协成店,毛泽东写下了这封回信,也就是后来收录到毛选里的那篇大名鼎鼎的《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在信中,对于林彪的观点,毛泽东形象地总结为“红旗到底能打多久?”
对于这个问题,毛泽东是这么回答的:
“单纯的流动游击政策,不能完成促进全国革命高潮的任务,而朱德毛泽东式、贺龙式、李文林式、方志敏式之有根据地的,有计划的建设政权的,深入土地革命的。
扩大人民武装的路线是经由乡赤卫队、区赤卫大队、县赤卫总队、地方红军直至正规红军这样一套办法的。
政权发展是波浪式的向前扩大的,等等的政策,无疑义是正确的。”
毛泽东的这段话,给出了他对当时局势的观察。一方面指出问题所在,一方面交代取得阶段性成果的种种现实,并表明“政权发展是波浪式的向前扩大的”。
可以说,覆盖得很全面,其中“波浪式”这个词用得极好,比喻极恰当。
这说明毛泽东是在用渐进发展的眼光看问题,这包含着一种积极建设性的态度,而不是犯了“革命的急性病”。
之后,他又在文中分析了中国社会各阶级矛盾、现实状况,将当时中国存在的种种复杂关系剥离开来,又揉在一起,呈现出一幅有机完整的图景,让人感觉天地为之一宽。
对于此,他这样写道:
“因为无钱开学,许多在学学生有失学之忧;因为生产落后,许多毕业学生无就业之望。
如果我们认识了以上这些矛盾,就知道中国是处在怎样一种皇皇不可终日的局面之下,处在怎样一种混乱状态之下。
就知道反帝反军阀反地主的革命高潮,是怎样不可避免,而且是很快会要到来。”
这样的分析在文中还有不少,都不得不让人信服。
因为毛泽东不是简单割裂地看问题,而是全面系统地去观察分析,从表象深入本质,从事实发现普遍规律,进而得出相应的判断。
深入分析之后,在文末,毛泽东还不忘对“革命高潮即将到来”作出一个极富浪漫色彩的预言:
“它是站在海岸遥望海中已经看得见桅杆尖头了的一只航船,它是立于高山之巅远看东方已见光芒四射喷薄欲出的一轮朝日,它是躁动于母腹中的快要成熟了的一个婴儿。”
在那样一种艰苦的环境下,在那样一种普遍弥漫着消极悲观的氛围中,还能作出这样既乐观又充满想象力的预言,可见毛泽东的自信。
而这自信又来源于当时的客观实际,以及他基于这实际所推演出的靠谱论断。
此信写好后,经得同意,毛泽东让红四军政治部将复信油印发至军内各党支部,以让更多指战员了解他的思想。
这是毛泽东的高明之处所在。
他表达了自己的思想,同时,又注意运用宣传媒介,来传播自己的思想,以达到统一组织内部思想的目的。
有句话叫“失败是成功之母”,但在心理学中,其实“成功才是成功之母”,也即胜者恒胜的“胜利者效应”(The Winner Effect)。
对此,北师大心理学教授刘嘉老师说:
“胜利的信心不是用失败换来的,而是需要用胜利来浇灌。只有从一个胜利迈向另一个胜利,才有我们战无不胜的信心。
……
成功是一个可以被灌溉的概念。”
那么,如何去灌溉成功的概念呢?
首先,是塑造一个宏大而了不起的愿景,并激励人们去追寻它。
其次,用一次又一次的胜利,来强化成功的信念。
从人生发展的角度来看,就是给自己先树立一个远大的目标,同时又回归实际,将大目标拆解成一个个小目标,在小目标上取得阶段性胜利,逐渐积小胜为大胜,逐渐实现大目标。
毛泽东写《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传播到红四军,其实就是在给组织塑造一个宏大愿景。同时,他还通过令人信服的分析,给出了种种靠谱的论断,并指出接下来的发展方向。
事实上,任何一个成功的组织,都是建立在一个具有积极意义的愿景之上的。
不过,这只是第一步。
虽然斗志已经燃起,但毛泽东不能光“纸上谈兵”,还要用真实的成绩证明:
我这套理论,行得通。
02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发表后,确实在一定程度上稳住了党和红军内部不稳定的情绪,大家在不少重大问题上也达成了共识。
如果按照毛泽东在文中的预见,就那么发展下去,也许,革命胜利可能会早一些到来。
可是,历史不容假设。
预见再好,也敌不过现实中存在的各种不确定性因素。
毛泽东想推行他的理念,却被留苏的中共领导人说成“山沟沟里出不了马列主义”。
他被边缘化了,孤立无援。
理念再好,不被当权者认同,又怎么能带领同志们取得胜利?
所以,在被边缘化的这段期间,毛泽东没有决策权,他更多只能以一种旁观者的姿态去看待整个党和红军的发展。
但这一点好处没有么?
并不是。
有个词叫“灯下黑”,很多时候,当我们置身事内的时候,其实对问题一无所知,但当我们置身事外的时候,才能真正发现问题所在。
毛泽东虽然被边缘化,但这反倒让他能够冷静下来,去重新审视这个组织,包括其存在的问题、发展的方向等,同时,他也在进行自我梳理和反思,并不断调整完善自己对未来局势的判断。
可以说,这是一个人走向成熟的必要过程。
剩下的,就是忍耐和等待。
机会很快到来。
留苏领导人王明派到中央苏区的博古、李德等人,很快用各种谜之操作,把苏区“拱手相让”给了国民党反动派,然后开始了仓促的撤退。
撤退过程中,又让红军差点全军覆没。
换帅吧,你博古李德领导红军一直连跪,再不换帅,这队伍还怎么带?
怕是人心都散了,还怎么革命?
遵义会议之后,毛泽东再次出山。
他没有浪费这宝贵的机会,而是带领红军四渡赤水、勇渡金沙江、强渡大渡河、飞夺泸定桥、爬雪山、过草地,最终取得了二万五千里长征的胜利。
过去,他常写文章鼓舞士气,这一次,他用真实的成绩证明,自己理论的可行性。
1936年,党中央奠都保安,毛泽东获得了难得的稳定时光,他能将更多的精力放在阅读和思考问题上。
这期间,一部伟大的军事巨著诞生了,它就是:
《中国革命战争的战略问题》。
为什么说它伟大?
因为这是毛泽东对第二次国内革命战争的经验总结,是通过不断的实践尝试才得出来的,是马克思列宁主义的重要发展,是指导中国革命的重要指南。
正如他所说:
“没有那些胜利和那些失败,不经过第五次反‘围剿’的失败,不经过万里长征,我那个《中国革命战争的战略问题》小册子也不可能写出来。”
同时,他还参考了古今中外的有益经验,可谓是文脉贯通、旁征博引、思想深刻、落到实处。
关于这部著作的写作缘由,毛泽东说:
“一九三六年,红军大学要我去讲革命战略问题。
好,我就看参考书,考虑怎样总结国内革命战争的经验,写讲义。
我看了国民党的军事材料,看了日本、俄国和西欧国家的一些军事著作,其中包括克劳塞维茨的军事著作,也看了一点苏联编的军事资料和中国古代的兵书孙子兵法等,主要是总结中国十年内战的经验。
写的讲义题目是《中国革命战争的战略问题》,还没有写完,还有关于战略进攻、政治工作、党的工作等问题,因为西安事变发生,没有功夫再写。
主要部分写好了,我就不讲了。有书,你们看就是了。
红军大学的同志帮了我的忙,他们不叫我教书,我就不会去写。当教员也有好处,可以整理思想。”
和《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一样,这部著作也被收录到毛选中。
全文分为五章,先从研究战争的方法讲起,再谈中国共产党与中国革命战争,并进一步指出中国革命战争的特点。
同时也从十年内战出发,特别是“围剿”和“反围剿”方面的案例,分析了中国内战的主要形式,最后,则写了关于战略防御的内容。
虽然这部著作没有写完,但并不妨碍内容本身的质量。
全文框架清晰,观点明确,有理有据,指导性强,是一部超越时代的著作。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直到今天,仍有不少人认真研读这部著作,常读常新,尤其在商业领域。
要知道,战略问题往往决定了一家企业的生死存亡。
我党作为史上最牛的创业团队,毛主席作为这个最牛创业团队的领袖,他关于战略问题的诸多看法,其实跟很多领域都是相通的,是超越时代的,是具有普遍指导意义的,当然值得参考学习之。
能写出这样厉害的著作,足以体现毛泽东超强的战略眼光、战略思维。
但这还没完,就在两年后,又一部伟大的著作诞生了。
03
1938年初,此时还是冬天,延安的天气十分寒冷。
在一处不起眼的窑洞内,毛泽东正在全身贯注地写作一篇文章。
这篇文章,就是《论持久战》。
写这篇文章,不为别的,只为驳斥当时普遍流行的“亡国论”和“速胜论”。
要知道,从1937年抗日战争全面爆发以来,整个中国都弥漫在一种前途焦虑中:
面对来势汹汹的日本帝国主义,中国该往何处去?
那段时间为了写作,毛泽东常常废寝忘食、通宵达旦,可以说将全身心都投入其中。
有时候,因为两天两夜不睡觉,实在太累,就让警卫员帮忙打盆水,洗洗脸,在院子里转一转,靠在躺椅上闭目养神一会儿,然后接着写。
对于从事文字工作的朋友应该清楚,写作本身就是一件挺费脑力的事儿,更何况写《论持久战》这种长篇大论。
作为写作者,想要写好文章,中间少不了仔细构思、大量搜集筛选资料、将思路与资料进行融合,后续还要调整修改,每一步,都不容易。
由于高强度的脑力劳动,加上没怎么休息,毛泽东病倒了。
他开始头疼、睡不着觉、吃不下饭。
在医生的照料下,毛泽东稍稍恢复了些,就又投入到写作中。
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在写作到第八、九天的时候,这部著作的初稿完成了。
警卫员回忆道:
“主席把我叫去,交给我一卷用报纸卷好的卷卷,叫我过延河送到清凉山解放社去。
过了两三天,解放社送来了校样,主席拿到手以后,就又手不释卷,不分昼夜,反反复复地修改起来。
又过了些日子,解放社给主席送来了一叠书,书皮上写着《论持久战》几个字。
主席吩咐我立即把这些书分送给中央几位首长看,让大家提提意见,准备再做进一步的修改。”
在经过多次修改完善后,终于,这部著作成型了。
1938年5月26日,毛泽东在延安抗日战争研究会作《论持久战》的长篇讲演,因为全文内容有五万余字,所以这次讲演一直持续到了6月3日。
毛泽东认为中日间的战争是持久战,并指出“最后胜利又将是属于中国的”。
基于此,他对持久战做了一个合理的设想:
“第一个阶段,是敌之战略进攻、我之战略防御的时期。
第二个阶段,是敌之战略保守、我之准备反攻的时期。
第三个阶段,是我之战略反攻、敌之战略退却的时期。
三个阶段的具体情况不能预断,但依目前条件来看,战争趋势中的某些大端是可以指出的。
客观现实的行程将是异常丰富和曲折变化的,谁也不能造出一本中日战争的“流年”来;
然而给战争趋势描画一个轮廓,却为战略指导所必需。
所以,尽管描画的东西不能尽合将来的事实,而将为事实所校正,但是为着坚定地有目的地进行持久战的战略指导起见,描画轮廓的事仍然是需要的。”
基于这个设想,毛泽东细致地分析了各阶段的具体情况及发展趋势,限于篇幅,这里就不赘述,感兴趣的朋友可以自行阅读原著。
总体来说,毛泽东的这套战略思想,可以看成是“战略防御-战略相持-战略反攻”的三阶段过程。
从这个角度看,《论持久战》可以看成是《中国革命战争的战略问题》一文的补充延续,而它所体现出的初心,则早在《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中,就已经有所体现了的。
可以这么说,毛泽东在《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一文中,分析了当时的中国革命局势,指出了中国革命的方向,是他战略思维形成的初期;
到了《中国革命战争的战略问题》,论述更为系统,也开始涉及到革命战争的诸多细节方面的东西;
到了《论持久战》,关于中国革命战争也好,关于抗日战争也罢,毛泽东的战略思维迎来了一个彻底的飞跃。
他提出了一整套系统性的战略思维框架,并用详细的论述和确凿的证据加以佐证,将战略问题上升到了哲学层面的高度,让人信服。
这部著作获得巨大成功,它对当时中国的抗日战争起到了极大的鼓励作用。
人们开始认识到:
“中国必胜,日本必败”不是空话,而是完全有可能的,甚至说,是一种必然。
事实上,抗日战争的局势,也就是按照毛泽东的设想推进的。
写到这,可能有些历史虚无主义者会质疑,毛泽东的《论持久战》抄袭他人概念。
他们给出的依据是:
在毛泽东之前,蒋百里和陈诚已经分别发表了《国防论》和《陈诚将军持久抗战论》。
其实,这种质疑是很可笑的。
“持久战”在当时已经是一个被普遍讨论的概念,毛泽东自己都说,“很多人都说持久战”。
他所做的工作,不过是依托这个概念,集合众人的智慧,参考当时的局势,结合自己的理解,去进行更为深入的解释分析,并论证其的可行性。
毛泽东从没说过自己是提出抗日战争持久战的第一人,又何来抄袭之说?
不管有多少质疑,都不能掩盖《论持久战》这部书的光芒。
东京大学教授近藤邦康评价道:
“日本被中国打败是当然的,这样以哲学为基础的宏远战略眼光,日本没有。”
深以为然。
作为中国共产党的领袖,毛泽东目光如炬,用他强大的战略思维,预测了局势的发展,并用实际行动证明了其预测的准确性。
他也正是因为比同时代的人看得远,才能够带领中国共产党从弱小走向强大,从失败走向胜利,并最终成为了新中国的缔造者。
04
写到这,我们已经回顾了毛主席在革命时期的3篇重要著作。
在被他的战略眼光和战略思维所折服的同时,你也许会问:
为什么毛主席能看那么远?
在本文开头,我已经提过一个重要原因,那就是离不开他平时大量的学习积累。
注意,这积累绝不是漫无目的、毫无方向的资料搜罗,而是结合自身当下遇到的问题,从而进行的有意识地检索和吸收。
也就是说,毛泽东的学习积累方式,是“六经注我”,是“拆为己用”,是为着形成一套适合自己又适应客观实际的体系框架而进行的。
除了注意阅读、思考和写作,毛泽东还善于调查研究。
他作调查研究,一边实地调研,一边将其搜集上来的材料用心整理成报告,形成决策的依据。
诸如《湖南农民运动考察报告》、《寻乌调查》等,都是他调查研究的代表作。
通过这些实地调研,毛泽东能掌握许多一手信息,这为他战略决策框架的完善,具有重要意义。
毕竟,战略虽然更多是要将目光放长远,但并不意味着战略就是悬浮的、架空的。没有真实信息的支撑,所谓的战略也只是浮于表面,没有实际意义,只能是坏战略,起不到指导作用。
正如《好战略,坏战略》这本书所说:
“好战略是以充分论证为基础的连贯性活动。
这种论证有效融合了思想与行动,具有基础性的内在结构,我称之为核心。
好战略可能不只包含战略核心,但如果战略核心缺失或欠妥,则会导致严重的问题。”
学习积累也好,调查研究也罢,这些都在充实着毛泽东的大脑,促使他养成独立思考的习惯,完善着他的战略决策框架。
于是,同样一件事情,别人可能最多看到“A-B”;
而毛泽东却能放眼全局,又能细致入微,由表及里,看到“A-B-C-D-E”甚至更多层面,所下的判断,自然比他人准。
这种系统思考问题的方式,是毛泽东强大战略思维的重要支撑,我们虽很难企及,但却可以学习了解之,为我们自己的人生做好规划。
大家有兴趣的话,可以读一读邱昭良博士的《如何系统思考》,一本关于系统思考的入门干货书。
配合着毛主席那些战略性的著作,比如上文提到的3篇,还有《新民主主义论》、《论联合政府》、《论十大关系》等,相信会有新的启发和获得。
文章写到这就告一段落,就用毛主席的一首《念奴娇·昆仑》作结吧。
从这首词里,你能感受到的,不仅是气魄,更是主席宏大的战略眼光:
横空出世,莽昆仑,阅尽人间春色。
飞起玉龙三百万,搅得周天寒彻。
夏日消溶,江河横溢,人或为鱼鳖。
千秋功罪,谁人曾与评说?
而今我谓昆仑:
不要这高,不要这多雪。
安得倚天抽宝剑,把汝裁为三截?
一截遗欧,一截赠美,一截还东国。
太平世界,环球同此凉热。
共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