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65年前,65岁的毛主席在蒸笼似的三伏天(8月5日),走进河北省安国县青纱帐,视察红星农业合作社丰产田,号召“实行合作化,使全体农村人民共同富裕起来。”在田间的小窝棚里与乡亲们纵论社会主义。65年后的“八五”,“共同富裕”变成隔帘望月式的憧憬和向往。在这历史的十字路口,走向“共同富裕”的社会主义?还是走向贫富两极分化的资本主义?毛主席已立下的“八五”路标依稀可见。从此以后的“八五”,会给予后人更多的想像与希望。
正文:
“85”留给我们的思念与思考
——纪念伟大领袖和导师毛主席诞辰130周年献文(四)
天眸
今天是8月5日,我想起两个人,一位是65年前来视察安国的毛主席,一位是当时被毛主席在田间接见的红星农业合作社党支部书记王长锁。2019年仲春,我到王长锁家中采访过这位92岁的老书记,他深情的回忆,引发了我创作影视文学《太阳出来了》。
那天我第一次见到个头不高却很敦实的王长锁,长常年累月的农活劳动,造就了这位塑像般沧桑的庄稼老汉。我说明来意,老人家眼睛一亮,激动地说:“这事儿我盼了几十年了,你们这些文人怎么现在才来写呀?再晚来,我要去见毛主席了。”他谈起那次见到毛主席的情景记忆犹新,忍不住老泪纵横。
老人深情地回忆说,那天我正在地合作社的丰产田里弯腰拾掇红薯秧子,听有人声响动,猛抬头,一伙干部突然出现在眼前,看身材魁梧的毛主席从田埂上走过来,我以为是做梦呢!
这大热的三伏天,正晌午,庄稼地里象蒸笼似的,我们农家都挂锄了,毛主席怎么能从棒子地里走出来,我不敢相信,毛主席微笑着走过来伸出手,亲切地问我好,我慌忙站起,手上都是土啊,很不好意思,可毛主席紧紧握住我的手,我感到那大手特别的温暖,目光是那么的慈祥,我激动的说不出话来,直哭……,我瞅着毛主席头上汗珠从头发渗出就像断了线的珍珠顺着脸颊向下滚,贴着肉的衬衣都溻透了,要是中暑了可怎么办?陪同的县长焦家驹让人马上到村里去找条毛巾来,越快越好。他看到有三个戴着草帽的农民在不远处耕地,就跑过去借了一顶,把草帽递到毛主席的手里,毛主席接过顺手搧了几下,笑了笑戴在头上,说换块地去看看。
毛主席看了路边“红星农业合作社丰产田”的木牌,点着头说经过试验能高产稳产的才大面积种植,这个办法好,很科学,值得推广。”
我说:“毛主席您请看,我们这片万亩丰产田,是党支部组织各家各户,把分得的土地合起来,沟沟壑壑统统填平,几千年大小不一的地块连成了一片啦。”
焦县长说:“建国之前,私有制一家一户的生产方式,搞了几千年,造成了两极分化。这种传统的小农经济严重地阻碍了我国的农业发展。于是,分了田地的农民们自发地成立了互助组。很多地方由互助组又开始转成了合作社了,通过集体建设园田化,我们安国由缺粮县变为余粮县了。”
毛主席很高兴地打了一个很有力的手势,大声说:“好呀,实行合作化,使全体农村人民共同富裕起来。”
毛主席一会儿走,一会儿停下来看玉米的长势壮不壮,有时还剥开抽穗的玉米数一数有多少排,见又粗又大的棒子锤颗粒饱满,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在谷子地里,毛主席深情地说:“我们靠小米加步枪打败了日本侵略者,打垮了蒋介石,农作物改革不要把谷子改掉了。”
我陪着毛主席朝前走,他一路上对种庄稼和种药材的乡亲们问这问那,不知不觉间走了二三十里了,前面有一个看庄稼的窝棚,天太热了,焦县长提议咱们在那儿歇一会儿吧。毛主席笑着点了点头,说好吧,歇歇就歇歇。说着就摇着蒲扇朝前面窝棚走去。
这是用几根木木棍撑起几张芦席搭起来的小棚子,支着一张似床非床,似桌非桌、似凳非凳的架子,上面铺点干草,人可坐下休息,这是在北方很常见的看庄稼看瓜果的小窝棚。
毛主席衣服湿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他随意地坐在窝棚的凳架上,自己摘下草帽,举起蒲扇煽着风。大家围着毛主席身边,有坐有立,有敞胸露怀的,有光膀子的,有戴草帽的,有包头巾的。毛主席风趣地说借这个窝棚座谈一下吧。问我们的合作社现在有什么困难?问我们实行合作化下步怎么打算的?有些话像刀刻斧砍一样留下深刻的印象,如培养广大农民群众先进的社会主义觉悟和共产主义远大理想,去建设一个新世界。再如农村要大办工业,要建成超越城市的幸福天地。又如“我们穷人,就是说,占农村人口大多数的贫农和下中农,应当有志气,如像河北省遵化县被人们称为穷棒子社的王国藩社那样,站立起来,用我们的双手艰苦奋斗改变我们的世界,将我们现在还很落后的乡村建设成为一个繁荣昌盛的乐园,这一天肯定会到来的。 大家看吧。”
河北省委和保定地委领导同志来了,毛主席对他们说,“干部不是官老爷,要和群众同甘共苦。真正的知识不在机关里,而在下边,在工厂、农村、学校里。没有原料制造不出政策来。”
有位记者照下了毛主席在窝棚里和我们干部群众拉家常的一瞬间,成了历史的永恒。
下午一点多,焦家驹说:“毛主席,县委在等着向您汇报。”毛主席从窝棚的凳子上拿起蒲扇和毛巾还有手中的草帽说物归原主。十分亲切而慈祥地直看着每一个社干部的眼睛,说道:“耽误了你们不少的工夫。祝你们丰收!秋后我要有时间的话,再来看你们。”然后与我们握手告别。
王长锁说,县委没有客房,县委书记刘振宗事先把自己的办公室腾出来,架了一张床,想让毛主席临时休息一下,毛主席到了县委,没有休息,直接走进了特别简陋的会议室听汇报,在光板长条板凳上一坐,口问、耳听、眼看、手写,亲自作记录。同志们七言八语,气氛热烈。
刘书记要安排毛主席吃饭,毛主席风趣地说喝了你们的大碗茶,吃你们几块西瓜,不吃饭了。
王长锁说,上面所讲的,都是原原本本的真事,毛主席为了我们贫下中农走上社会主义大道,过上好日子,这次冒着酷暑,4号下午在徐水县大寺各庄视察,5号来到我们安国红星合作社,6号到了河南新乡七里营,7号在商丘道口农业社,9号到了山东历城北园水屯村农业社,10号到了天津……别说65岁的毛主席,就是一个青年人也抗不住在三伏天天天钻庄稼地,就是下面的乡干部们也难以做到能下这么大的辛苦。毛主席,爱人民,他是我们的带路人,这样不辞劳苦的带路人我可是亲眼看到了,他实实在在的爱人民,是全心全意地为人民服务,为人民谋幸福的带路人。带出了后来的陈永贵、耿长锁、吕玉兰等这些农民干部的好榜样,带出了我们老百姓万众一心大干社会主义的毛泽东时代。
王长锁深情地说:为什么毛主席不嫌我们农民土,对我们老百姓这么亲。因为他把人民比做老天爷,这话是后来徐水大寺各庄支书阎玉如对我说的,毛主席来安国的前一天,在徐水县委会议室与省、保定地区、县的干部们座谈时,用特大的嗓门厉声问道:“你们信不信有老天爷哎?我相信有老天爷,人民就是共产党的老天爷,谁要是骗了老天爷,谁要遭报应的!”毛主席把我们老百姓比作了老天爷,我们老百姓就把他比作天上的红太阳。所以,我们发自内心地高呼毛主席万岁!
我记下了王长锁讲的这些十分珍贵的资料,又去采访了县委书记刘振宗的三个儿子和在八五村田野里曾经见过毛主席的苑荣弟,(保定市退休的区委书记)那时她才15岁,跳起来朝毛主席高喊万岁!我也去采访了现任八五村党支部书记张景山同志和村里的有关乡亲们,参观了安国毛主席视察纪念馆。
紧接着,我去了徐水县大寺各庄,未见当年“毛主席视察田”一寸土地,全盖成房子了,当年修的“毛主席视察田”大门还在,背面褪色的“农业学大寨”字迹已难以辩认,这个陈迹在楼群的挤压中显的很不协调。但街上也有一座“毛主席视察纪念馆”。1993年修建的。我与纪念馆的同志和村干部们进行了座谈,这次釆风后,便进行了开写《太阳出来了》。
三个月后,我带着写出的初稿,来八五村再访王长锁,与他核对了剧中的内容,特别是毛主席的一些原话力求一字不差。
这一次王长锁说了许多心里话,“我们家世世代代像牛一样给地主家扛活,我六岁的时候,看见日本鬼子用枪上刺刀把我爹开膛破肚,只有到了毛泽东的时代,我们穷人才活出个人样来,只从那年见到毛主席,我明白了一个道理,毛主席领导穷人打天下,为了天下无穷人。毛主席领导穷人走集体化道路,为了一个共同富裕的新社会,他把共产主义种子撒在这片一穷二白的大地上生根发芽。我们亲身经历了这样一个人心向善、干部和群众干劲冲天,改地换天的新时代。我今生见到了敬爱的领袖毛主席并在窝棚里与他拉家常,我王长锁可以非常自豪地说,这辈子没白活。”
再访王长锁
临别时,王长锁伸出手,在作品授权书上按下鲜红的手印。我问他还有什么要求和要嘱咐的,他说:“安国是曲圣关汉卿故里,历经了多少苦难,才得到今天的解放。建议要写出有过《六月雪》的土地上见到了红大阳,要写出一个真的毛主席,别掺假,要挑个像回事的演员演好毛主席。现在演毛主席的电影电视剧,我看总有点别扭,古月太磨叽,唐国强有些装腔作势,其余演的更不像了,现在还没一部能像前苏联《列宁在十月》、《列宁在一九一八》那样演出活生生的无产阶级革命领袖的形像!”
我回来对剧本进行认真的修改,有一天,八五村党支部书记张景山同志来电:王长锁老书记辞世了!已入土为安。虽说九十多岁老丧为喜,心中甚是伤感,我感到授权书上那个红手印份量很重,这是他最后的印记和遗愿。安息吧,长锁老书记,我一定完成您再现毛主席来安国的“八五”遗愿。
《太阳出来了》是表现大跃进时代的题材,40多年来还没有先例,是文艺创作的禁区,因题材太敏感,至今未能在关部门审批立项。今又到了8月5日,我看着压在抽屉里的剧本和王长锁先辈的授权书,陷入了深深的思考,经历了过去40多年的改革开放,旧社会的帝王将相和西方娱乐至上的文艺携手而至,用西方文艺理论剪裁中国人的审美,或者用简单的商业标准取代艺术标准,整个文艺界为逐利而疯,为争利而狂。将毛泽东时代开辟的人民文艺冲击的七零八落。过去一部电影《林则徐》,让人们记住了这位英雄;一部《平原游击队》,让人们记住了李向阳。一部《英雄儿女》,让人们记住了王成和王芳。今天的影视让人记住的不是某位英雄而是某个明星大腕,人们从这些明星大腕身上得到什么样的文化滋养呢?中国的文化己变成名人和富豪文化,而缺少了老百姓的文化,2013年五月,我去武又大学拜访冯天瑜教授,他说“改革开放这几十年来,中国还没出一部好的小说和影视作品,这是民族的精神萎缩不振,缺乏对社会与真理的关怀,精神极度平庸,只有金钱利益。”是的,我十年呕心沥血,写出晚清改革的张之洞,有个影视公司的老板问我,这个干巴老头能赚钱吗?后来写出毛主席视察安国的《太阳出来了》和保定第一个共产党员的《火炬之光》,最近又完成了毛主席发动人民战争的《游击战》,有影视公司的老板问我,你总写这些敏感的题材,那个公司敢接拍?识时务者为俊杰,老兄该换换脑筋啦!
请问换什么样的脑筋?是小岗村那个带头按手印分田的严金昌?是联想那个靠侵吞国有资产成为富翁的柳传志?是那个靠骂毛泽东时代成了诺奖得主的莫言?我直摇头,虽然这三个人是取代了毛泽东时代的模范陈永贵、王铁人、浩然,成为改革开放新时代的农业、工业、文艺界的“改革先锋”与模范,但他们却不能像毛泽东时代那些模范受到人人尊重,人人学习。却遭到亿万民众在互联网上口诛笔伐。因为他们是胡汉三带回来的还乡团,他们是披着共产党员外衣的新生资本家、文痞、地主。他们改的是毛泽东时代共同富裕的社会主义体制,又改回到贫富两极分化的民国时代。如果我跟着他们换脑筋,岂不丧失了党性,枉做了54年共产党员,我要写《太阳出来了》,写我们亲自经历过的“八五”,用“八五”的物证和人证再现那个确实存在过的毛泽东时代的灿烂光芒。与后来的40年相对照,就理解了当下人们为什么对改革开放的质疑与争议。1982年,在全国政策性、强迫性解散人民公社的风潮中,全国共有54000个人民公社,53999个改为乡,只一个河北晋县的周家庄,3500多社员摁红手印继续走社会主义集体化道路。与安徽小岗村18个摁红手印单干的唱对台戏。后来也有南街村、刘庄村3000多个村庄先后重又回到集体化道路。小岗村带头按手印分田的严金昌,通过土流网把500亩土地流转后,全村人不再种地,坐收地租,严金昌开了个金昌食府,变成地主兼资本家。地主就是有土地而不劳动雇别人劳动的富人。经过40多年的农村改革,现在回头看,广大乡村已贫富悬殊,两极分化。而3000多个村庄重走毛主席集体化道路的村庄,竟奇迹般率先进入共同富裕的先进行列。我采访王长锁和乡亲们时,也问了“八五”“八四”村为什么不能像周家庄、南街村那样把毛泽东时代人民公社的模式坚守下来?王长锁捶胸顿足,非常懊悔地说:“我们没顶住,我对不起毛主席呀,这是我一辈子的最大遗憾。我佩服周家庄,我佩服南街村。雷献河、王宏斌无愧毛主席的好学生,把毛主席共同富裕传宗接代到今天。我看不起小岗村那些怂货,带动全国农村断了共同富裕的路,陷进两极分化的苦难泥坑。”
我在痛苦的思考中,耳边忽闻刀郎《罗刹海市》歌声,像龙卷风一般铺天盖地的翻唱、解读,形成海啸般的热浪,而且不只是在中国,许多国家和地方也有越来越来的人参与其中,几天时间播放量突破120亿,成为世界第一。有人说刀郎厉害啊,带着一首骂人的歌造反了。自媒体人赵新月说歌中马户又鸟是修正主义。还有人称这是第二《国际歌》。我用心听了听,盛名之下,其实难符。我赞同网络作家吴鹏飞的评价“爆发的文化瘟疫一样,《罗刹海市》就是一堆文字垃圾。”我觉的旋律并不美,少气无力。怎能与雄浑悲壮的《国际歌》相提并论呢?这个反常的现像是人们在无奈中借歌起哄,这并非金钟大吕,而是秋蝉哀鸣。鲁迅曾经说“文艺是国民精神的光,它总是不经意地表现出国民精神的状态。”《罗刹海市》的现像正是今天这个时代的文化认知的共识发生了破裂。老百姓终于明白了,丢了毛泽东思想就等于割断了自己的精神命脉。《罗刹海市》的光怪陆离,让我们老百姓更加思念“八五”那个曾经真实存在过的领袖和人民。放眼望去,越来越多的人们怀念毛主席和他的时代,自觉地用毛泽东思想自己教育自己,重新学习、重新认识、重新理解、重新实践。
65年前的“八五”,毛主席亲自到田间,带领农民开辟出“共同富裕”的集体化道路。65年后的“八五”,“共同富裕”变成隔帘望月式的憧憬和向往。在这历史的十字路口,“八五”已是走向“共同富裕”还是贫富两极分化的路标。从此以后的“八五”,会给予后人更多的想像与希望。
正因如此,我今天把《“85”留给我们的思念与思考》一文,献给毛主席视察安国65周年——纪念伟大领袖和导师毛主席诞辰130周年!
【文/天眸,本文为作者向红歌会网原创投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