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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毛主席像送上珠峰 | 专访王伟光同志

2023-12-27 16:28:22  来源: 红歌会网   作者:秦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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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3年5月18日早上6时50分许,45岁的王伟光同志成功登上海拔8848.86米的珠峰峰顶,并将背着的一尊毛主席铜像安放在冰雪与蓝天的交际处,向伟大领袖毛主席诞辰130周年献礼。

  1960年5月25日,中国科考队打破了珠峰北坡不可战胜的神话,将一面五星红旗和一尊毛主席瓷像送到珠峰峰顶。

▲1960年被中国科考队带上珠峰的毛主席瓷像

  时隔63年,毛主席像再次站上世界之巅!

  2023年9月9日,毛主席逝世47周年,在珠峰下撤过程遭遇巨大磨难、险些殒命珠峰的王伟光,拖着一身伤病、赶到韶山的毛主席铜像面前,庄重地献上了花篮并向毛主席报告。

  2023年12月26日,毛主席诞辰130周年,王伟光同志再赴韶山,和来自祖国四面八方的亲人一道,为毛主席守岁。

  在王伟光同志再赴韶山前夕,笔者与王伟光同志进行了一场长谈,深入了解他作出此番壮举的整个心路历程。

▲王伟光展示一同被带上珠峰的毛主席语录和像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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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夜呐喊:您将毛主席像送上珠峰的想法是怎样产生的?

  王伟光:我是做盾构机拼装机总成和吊机总成模块的,工作之余喜欢徒步、爬山,平时出差也比较多,每到一个省总要搜这个省最高的山。2018年我到成都出差,搜到四川最高的山是川西的贡嘎雪山。当时没做什么准备,穿着一双皮鞋就在新南门车站买了一张去康定的车票,转车到了贡嘎雪山。就这样,我穿着皮鞋去登海拔5500多米的那玛峰,到了C1营地人家不让上去。

  在贡嘎雪山山脚下的磨西古镇,我见到了一个教堂,得知毛主席他老人家长征的时候在那里住过,联想起老人家当时在那个地方开磨西会议,后来又率领红军爬雪山、过草地的场景,十分感动。

  受到红军精神的影响,我就开始接触登雪山。先是甘孜州海拔6000多米的雀儿山,然后是金银山、慕士塔格峰,获得了国家一级运动员称号,2021年我又登上了中山峰,发现我的身体素质还可以,专业人士判断我登珠峰也没问题。于是这时就坚定了登顶珠峰、把老人家的像送上去的决心,并为此开始了拉练。

  2023年3月31日,我从上海的家里正式出发的时候,家里人都反对,但我还是毅然决然地去了。我说人生不过三万天,三万天可能还说多了呢。既然来到人世间,总归要做点有意义的事情,对自己、对社会、对家庭、对孩子,都有一个交待。

  我都快50岁的人了,毛主席他老人家就是我的精神支柱,我心目中的灯塔,毛泽东思想就是当代人类文明的珠峰。以前我也胆小怕事,后来我研究老人家在建国后的历史、特别是晚年的历史,他老人家那么伟大无私的壮举,却受到了那么多的诋毁、咒骂,我就感觉很悲痛……在这个至暗的时刻,把老人家的铜像再次送上珠峰,总能给社会带来一点点“正能量”吧?

▲王伟光将这尊29cm高的毛主席铜像固定在了珠峰峰顶的一根钢管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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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夜呐喊:我接触过很多70、80后,大多对毛主席有很深的误解,而在同龄人里面,您有自己的企业,算是“成功人士”了,很多说毛主席是“穷人”的领袖、是劳苦大众的领袖。所以,我很感兴趣您对毛主席的这些认识是怎么产生的,能谈一下您的成长经历吗?

  王伟光:我1978年出生在河南省周口地区太康县的一个农村。儿时的记忆里,队长一打铃,大家就去上工,劳动非常积极;农村的邻里关系特别和谐,民风也别淳朴,谁家做了一个好吃的东西,然后相互之间来回送。那时物质虽然并不丰富,但特别有幸福感。

  1981年生产队分地,集体所有制被解散,事情很快就发生了变化。差异就出来了,“能干”的人或者投机取巧的人日子过得越来越好,老实本分的人就落下来了。人际关系慢慢也不行了,特别是90年代以后,人们满脑子想着如何发财,几乎没有人想“我发财了之后能不能让别人发财”。以前那种人情味、那种淳朴、那种幸福感、那种很自然的开心,就一去不复返了。

  小时候,我对这个事情很不理解,长大后通过读书、学习、思考,我才认识到,这个事的根源就在于生产关系,是所有制变了,从公有制变成私有制,人和人之间的关系就会冷漠,各种丑恶现象就出来了。

  我是农村出身的孩子,那时的普通农民对毛主席都有很深的感情。我从小学三四年级开始接触样板戏,样板戏贯穿的基本上都是老人家的思想啊。然后随着年龄的增长,上初中、高中、大学,不断地去阅读各种各样的文章,里面也有很多反毛的错误史料去干扰迷惑。随着年龄的增大,特别是进入社会有了亲身的观察、实践之后,就学会了独立思考,就逐渐知道真实的历史是怎么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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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夜呐喊:我看到一张您在珠峰峰顶展示“两参一改三结合”横幅的照片,能谈一下您创办企业的经历以及对“两参一改三结合”的认识吗?

  王伟光:1997年我到郑州上学,上完学就去上海打工了。正好赶上互联网的第一波爆发,赚了第一桶金,2005年自己开了一家小公司,2007年的时候开了一个小工厂。

  关于“两参一改三结合”,我在实践中认识到这是最伟大的企业管理模式。

  我的体能来源不是刻意去锻炼,而是整天背着个包去这个厂那个厂,去和他们的管理层聊天、和一线工人聊天、和技术人员聊天。跟他们聊天,我发现,他们所处的位置不同,看待问题的方式不同,得出的结论就不同,“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但是,把他们三方面搓到一起去、去开会去碰撞,管理层参加一线的劳动,生产一线的工人去参加管理,就能作出正确的判断。我是干工业的,在寻求解决问题办法的过程中,我就找到了鞍钢宪法。

  老人家说:“高贵者最愚蠢,卑贱者最聪明”。我的口号就是冲到一线去,热烈地拥抱一线的工人,一线的劳动者最聪明,劳动者最有智慧,“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人家一个人不如你,人家100个人不如你吗?比如说我做设备的,设备合不合用、好不好用,一线劳动者最有发言权。您自己的企业主要是提供盾构机的拼装机总成和吊机总成,不要怕东西大,不要怕东西复杂。老人家说过一句话,“组织起来”。这句话不简单,组织起来产生合力,一切困难、一切问题也就迎刃而解了。

  所以,“三结合”在生产领域仍然是一个最先进的思想,是咱们能想到的最优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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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夜呐喊:学者崔之元在《鞍钢宪法与后福特主义》一文中,曾经介绍过鞍钢宪法“墙里开花墙外香”的现象,上世纪70年代以后在生产管理领域对美日欧的“福特主义”构成了巨大挑战,催生了80年代初后席卷全球的“后福特主义”潮流。如果仅仅把鞍钢宪法作为一种管理方式,您认为发达资本主义国家的这种潮流与鞍钢宪法的区别在哪里呢?

  王伟光:你讲到的日本、欧美很多企业也在模仿鞍钢宪法这种搞法,但是这里存在一个根本问题,就是它们搞的是私有制,始终会面临一个瓶颈。私有制下不可能有共产主义理想,资本家只能从术的层面理解“三结合”,不可能从道的层面理解“三结合”,他们只能学到一个大概、一个外形,没办法学到“实”。

  很多老板抱怨,工人为什么不跟老板一条心呢?这就是由经济基础决定的,你想想,生产资料不是我的,老板跟员工不坐在一条凳子上,凭什么要求员工“劲往一处使、心往一处想”呢?

  我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要想改变这个状况,只有改变经济利益的关系,让大家都变成老板,或者大家都变成员工,这就要求走集体所有制道路。当然,在市场经济的大环境里,我的这种想法还很难变成现实,我目前能做到的,就是在我自己这个只有20多个员工的小工厂里,员工的待遇比外面同行业平均待遇高30%。

  不知道我理解得对不对,类似南街村的集体经济模式是我在探索的方向。共产主义不可能说一下子都实现了吧?是不是可以由一个又一个小的集体先走出来?我打算去尝试。

  我现在做的是经济工作,做经济工作也是为了将来可能支持更大的事业,帮助更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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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夜呐喊:您能否对青年同志谈一些建议呢?

  王伟光:咱们一定要学习毛主席,但是不能对老人家产生心理依赖,不能只是怀旧、只是抱怨。因为老人家毕竟去世了,你不能产生依赖,路是咱们自己走出来的。

  咱们可以汲取他的营养,他是咱们的榜样,他是咱们的指路明灯,他是咱们的精神支柱,要在他未竟的事业基础上,始终与最广大的劳动人民站在一起,勤于思考、勇于探索、大胆实践。

  我在学习老人家思想的过程中,发现老人家最大的一个特点是什么呢?是以弱胜强、是能成事,不能空谈,一定要去做事,把事情办成了,才能鼓舞斗志。做不成、没有胜利,哪有激情啊?

  毛主席那一辈革命者在过去所取得的成绩、还有遭受到的挫折,都过去了,但是不能忘记,要会像牛一样在反刍,汲取里边的营养。然后,就像老人家说的,高举起他们的旗帜,揩干身上的血迹,掩埋好战友的尸体,重新出发,继续战斗!

  【文/秦明,红歌会网专栏作者。本文原载于“子夜呐喊”公众号,授权红歌会网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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