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干眼泪,收起悲切,继续他未竟的事业,是最好的纪念和缅怀。毛主席永远活在最大多数人民心中!风华正茂,永垂不朽!
“人哪里有活一万岁的哦?”
“等我死以后,就把我火化,骨灰拿到长江里去喂鱼,你就对鱼说,鱼儿啊,毛泽东来给你们赔不是了,他生前吃了你们,现在你们来吃他,你们吃肥了,好去为人民服务,这叫物质不灭定律。”
1973年他在会见澳大利亚总理时说:“我活不到革命结束了,我已经跟上帝打过招呼了。”
1976年他病重,尼克松的女儿来看望,他又一次坦然地笑道:“一个人负担太重,死是解脱。”
面对死亡,他向来是如此的坦然。土地革命时期,面对穷凶极恶的湖南军阀是这样;长征时期,面对自己日渐衰弱的身体状况,也是这样;在胡宗南进攻延安,面对敌机的狂轰滥炸,他依然是这样。几十年的革命生涯,早已锻造了他置生死于身外的豪迈,在面对生与死这个充满未知与悲情的话题中,他发明了一个生动而有趣的名词,辩证唯物主义生死观。
然而,面对离开,他又是那么的不舍,1976年七月,已经处在半昏迷状态下的他,多次以微弱的语气要求听取关于唐山大地震的相关报告;在听到地震造成的伤亡数字后,他失声痛哭。在场的医护人员回忆:“这是我们第一次见到主席嚎啕大哭。”三天后,《关于唐山丰南一带抗震救灾的通报》递到了他的床头,这是他生前圈阅的最后一份文件。
9月8日清晨,韶山滴水洞的管理员廖时禹接到通知,上级领导要视察滴水洞,迎接毛主席回乡。
上午,他从休克中醒来,用眼神和动作示意工作人员,他想看资料。然而,过了好一会,工作人员仍然不能理解他的意思,他慢慢抬起手,敲了三下木床。工作人员试探着问他是不是想要了解日本首相三木的消息,他缓慢地点了点头,随即再度陷入休克。下午4时37分,他看完了人生最后一份文件,在心率失常的情况下,他看文件的时间长达三十分钟。下午六点钟,他的血压开始下降,医生开始采取各种抢救措施。。。
接近午夜时分,韶山滴水洞接到了上级的电话,主席回乡行程取消。廖时禹放下电话心头一紧:“主席难道,不再回来了吗?”
三个多月后,日本自民党在大选后失势力,首相三木武夫辞职。。。
对于自己,他并未过多留恋。他始终坚信,革命是无法止步的,历史的车轮前进得无情而迅猛。他的身体、他的肉体不过是历史的一个过客。他的一生亲历了无数的牺牲,三十多年战火纷飞,他的家族为这片土地付出了六位亲人的生命——弟弟、妹妹、妻子、儿子、侄子,可谓满门忠烈。“牺牲的人成千上万,无法只顾及一人,事已过去,不必再提。”这是他长子英勇殉国后,他对工作人员的嘱咐。
然而,当张思德牺牲的消息传到他耳中,他却要求延安为这名普通一兵举行追悼会,并写下了《为人民服务》以此来纪念他;他从未忘记那些在革命道路上为了人民而献身的英雄。在他的内心深处,英雄与牺牲者的精神永远被铭刻。面对雷锋同志的英勇捐躯,他号召全党全军向雷锋学习。他不仅关注大革命家的英勇事迹,也无时无刻不在感怀那些无名英雄的默默奉献。每当此刻,他对牺牲,又似乎是那么的浓墨重彩。
他离开时,没有一分钱的存款,也没有一套高档服装,他留下的,只有8万多册书籍以及一些补丁摞着补丁的衣服,再有就是,他珍藏了二十余年的,他爱子的遗物。
四十九年了,仿佛他早已离开,但他的名字依然深深镌刻在人们的心中。他的思想、他的革命精神,至今仍是世界劳动人民心中的光辉。他的影像依旧闪烁在五湖四海,为那个曾经黑暗的世界带来了光亮和希望。他的思想就像那束穿越迷雾的光,照亮着无数在困境中奋勇前行的人民。
战斗的一生,乐观的一生,不屈的一生,也是永恒的一生。